“我相信儿,倒是郡主你,在临城住了这么久,也该走了!”裴宝山冷冷地问。
“你撵我走?可我偏不走,我就喜欢住在这里!”张君玉道。
裴宝山不再理她,自己回了营中,该吃饭吃饭,该处理公务就处理公务,完全没有乱阵脚。
……
姚鲜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正在酒坊处,在用来存酒的一个屋子内。
身上被被子紧紧地裹着,但身上却是没有穿什么。
“儿,你终于醒了,快,先把衣服穿上,”姚鲜面前守着一脸紧张的闻夕。
“闻夕,我……我头好疼,”姚鲜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。
“我知道,你被人敲晕了,还被放到了包大哥的营账后,是包大哥把你救回来的,你不用担心,包大哥没有对你做什么,他甚至什么都没有看。”
姚鲜挣扎着起来,不可思议地问:“你是说,我被人敲晕放到包容容营账里,他把我送回来?这……”
那她的清白,不是毁了吗?
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
“儿你放心,包大哥没有把你暴露,虽然当时混乱,但是没有人知道被子里面的人是你,”接着,闻夕又将包容容跟她讲过的说一遍。
姚鲜虽然脑袋疼,可也意识到这件事不简单。
被人放到包容容床上,营帐内着火,吸引人过来救火,显然有人想要故意毁她名节。
这个人……会不会是张君玉?
“儿,你晕倒之前,有没有看到什么人?”闻夕又问。
“我只见了包容容,他捡到我的帕子,但是我拿了帕子就走了,没有跟他多说话,而且我敢肯定,他并没有跟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