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一样了?”姚鲜好奇极了。
“我一开始的师傅不是人,”裴宝山看着黑漆漆的院门,仿佛在看遥远的过去。
“不是人?那……是什么?”姚鲜更好奇了。
“是一只大虫,”裴宝山继续替姚鲜揉着脚。
“啊?”大虫就是老虎,是这一个时代的叫法。
“那时候,我犯了一些错误,冲撞了一个教头,然后就被送到了那里,跟另外几个同样犯了错误的新兵一块对付那只大虫,不是我们死就是大虫死,在那种情况下,你不得不拼命,不但有大虫,还有豹子,以及一些奇怪的死囚、俘虏。”
见姚鲜眼睛怔得大大的,嘴巴也张成了“0”型,裴宝山不由地笑笑:“过去的事,还是别提了。”
姚鲜一想到那个时候的裴宝山,才十几岁,就经历了那样的场面,她不禁心疼起来,又有一些自责,怪自己不该跟他发火的。
“宝山哥,”她搂紧了他,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。
可裴宝山却是不用,他只蹭了蹭,便把头抬起来了,随后他想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。
但姚鲜站起来后,却仍觉得脚腕有些疼。
“儿,要不今晚别回去了,我担心你的脚到时候还要疼,”裴宝山道。
“这……”平时裴宝山总是要执意送她回去的,没想到今晚他却主动让她留下来了。
她又想,留下来也好,前晚无端晕倒在家里,今晚若有什么也能叫裴宝山知道。
她随即点了点头。
裴宝山见她同意了,便将她抱了起来,再往后院的屋子里面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