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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两天,武馆的门照开,徒弟们照样学武,可武馆门口派了两个徒弟轮流值守,只要赔桃婶敢走近门口一步,就会立刻被轰出来。
赔桃婶一开始还只是坐着不吭声,后来就喊了起来:“你们认一个如此丧尽天良的人当师傅,不怕被他带坏了吗?裴宝山,你这么没良心,居然还敢教徒弟,我都替你感到羞耻!”
可武馆里面的人没有一个理她。
没人理,她就使劲地跟守在门口的那个徒弟磨:“我是说真的,没有骗你们,裴宝山以前是我养的义子,说好将来等我们老了他来养老送终的,可结果呢?他完全不管我我们……”
那两个徒弟也没有理她,就跟没有听到似的。
裴宝山开武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,他为人如何,徒弟们自然看在眼里。听说别的镇有些武馆的师傅总是有意无意要徒弟送礼,否则就不肯教真功夫,可裴宝山从来不收礼,对徒弟也不体罚,奖罚分明。
既然师傅都不管外面的事,那他们就不用管了。
赔桃婶越坐越无聊,便在街上闹了起来。
镇上的百姓们一开始见有热闹可看,就一窝蜂地跑来看。
他们想,如果裴宝山真的干了这些缺德事,面对众人的指责,他应该关着门躲起来才对吧。
可裴宝山非但不躲,平时还该干嘛干嘛,似乎完成不受他养母的影响,一副“行得正,坐得端”的样子。
众人见裴宝山如此淡定,根本没有吵架和打架这样的事发生,他们看得没劲,也就不看了。
如此一来,赔桃婶就成了唱独角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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