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是有一颗大痣,虽然我没有留意她的身材,但那颗痣特别明显。”
姚鲜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气。
说愤怒吧,倒不是多愤怒。
宝山哥现在徒弟越来越多,赚的钱也越来越多,赔桃婶不可能甘心每月只收五十文钱的,她来闹事是迟早的事。
既然要闹,那肯定要闹大的,小打小闹不引人注意,闹大了让宝山哥下不来台,她就赢了。
姚鲜便吩咐阿强他们:“你们先干着活,我去看看。”
……
姚鲜走到武馆,果然看到赔桃婶一个人坐在武馆的门口上,她面前还有举着一张大牌子:不孝子裴宝山,不养父母还要断绝关系!
不止那大牌子,地上也有一幅征讨书,同样是说裴宝山自战场回来后,就不理自己的爹娘了,那征讨书把赔桃婶写得很可怜,什么“寡母”、“孱弱”都用上了,把裴宝山写得十分冷血,说他“回回提到赡养费,便拳打脚踢”。
姚鲜气得拳头揪了起来,脸色也沉了下去。
可她终归是经历了一些事的,不至于现在就冲动地跑过去跟赔桃婶理论,再说,就算理论也赢不了,赔桃婶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谁见了都同情她,而不是同情身强力壮的裴宝山。
还有一点,赔桃婶大字不识一个,她竟然又写牌子又写征讨书,显然是背后有人怂恿。
在这镇上,裴宝山得罪过的人,除了黑虎帮那些人,就是陈天来了。
黑虎帮的人是不敢再回来的了,可陈天来还在,而且那陈天来最喜欢在背后使阴招,赔桃婶来闹事,十有八、九是受他的挑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