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梁文莲失落地问。
“不知道,他扒了一口,又翻了一下碗底,看到有蟹黄他便不吃了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”店小二道。
梁文莲沉思了一下,便又吩咐小二:“你去观察一下他,看他夹哪一道菜最多。”
“好!”小二说罢,又去传菜了。
……
餐桌上,前辈们开始谈起了正事。
陈叔先道:“各位都已经知道了,咱们这一次开会,主要是讨论陈天来的,陈天来这些年来在咱们镇上横行霸道,各种强夺豪夺,不知抢了多少生意,若不是咱们在座的都有些资历,否则他早就动咱们了。听说他现在病了,咱们看看,要不要趁此机会再插一脚,让他翻不了身才好?”
梁叔似乎有些为难,他先是摇摇头,再道:“有一点难,陈天来虽然病了,但他的底子在那里,咱们对付他,就如同一群老牛对付一头病虎,病虎虽病,可咱们不知道他病到什么程度,万一惹恼了他,他一个翻身上来,反过来将我等吞等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开船运的张叔亦道:“所以,这事还要从长计议,咱们可以再观察个三五天,看三五天后,他那边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,若他的病还没好,咱们就要开始行动了。”
陈叔摸着胡子,脸上也显得不乐观:“是,是需要从长计议,如果陈天来一直这么病着,那我们就要行动了,首先,可以从他最薄弱的摊行入手,比如他的布坊,他的典当行和钱庄,咱们也像他一样,在隔壁开一间?”
梁叔道:“可以,但是开之前,我们要先散布一些谣言,就说这陈天来病入膏肓,随时都可以卷钱走人,这么一来,镇民们就会恐慌,一恐慌,就会不光顾陈天来的生意……”
几位前辈正在商议着,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店小二的声音:
“陈爷,陈老爷,您不能进去,我们给您另外一间上好的厢房好不好?陈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