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人一贯如此,既然要交朋友,那就真诚一些,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。
梁文莲却笑道:“你别看我是做厨子的,其实我并不怎么会烧火,更不会劈柴。”
“啊?这样啊,不过你们厨房应该有专门负责烧火的,有人做就行了,不需要你做的,”姚鲜又道。
“是啊,而且我也没有上山砍过柴,只是在酒楼里面做菜,柴要怎么劈?劈成几瓣?又要晒到什么程度才能放进灶里烧,这些我通通都不知道的,不像你们打小在乡下长大的,做这些事情好像是自然而然的一样,”梁文莲说这话时,有一丝浓浓的优越感。
姚鲜听着这话,怎么就觉得不舒服呢。
她不说话了,只淡淡地笑了笑。
……
梁文莲做了南瓜骨头煲,一个盐焗排骨,蒸了一条鱼,最后再炒了一道蒜心菜心,端出去后,姚鲜直夸她手艺不错。
“文莲姐姐,你这菜一看就是酒楼的水平,改天若有时间,我一定要跟你学做菜,”姚鲜由衷地道。
她又不知道梁文莲心里在想什么,只当梁文莲是真的要来给他们做饭的。
梁文莲笑笑,又看了裴宝山一眼。
姚鲜的夸奖她并不在乎,但如果裴宝山说好吃的话,她定会很开心的。
可裴宝山看着这桌菜,却是看着姚鲜道:“儿,辛苦你了,瞧你,满头大汗的。”
现在盛夏,姚鲜又是负责烧火的,难免被火烤得大汗淋漓的。
说完,裴宝山又拿出帕子替姚鲜擦了擦额头上和脸上的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