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反应过来呢,便感觉嘴唇被他的堵住了,紧接着,一口苦涩的药水灌进来。
“咕咚、咕咚,”她吞了两大口。
再看那药碗,里面的药已经少了一大半。
她羞得满脸通红,又“咳咳”地呛了两声,然后又气又恼地看着他。
哪有人这么喂药的。
“儿,我说过,我会来硬的,”裴宝山道,接着又将剩下那半碗药灌进嘴里,再将她拉过来。
“咕咚,咕咚,”剩下的药也如数地灌进了她的肚子里。
喝完后,他搂着她,再严肃地道:“以后再不好好吃药,也是这个法子。”
她起初生气,后来却不知为何“噗”地笑了一下,她望着他道:“就不好好吃,有本事,你回回喂我!”
“……”裴宝山捏捏她的鼻尖:“调皮!”
……
天已经全黑了。
因为姚鲜身体有恙,裴宝山便不许她再折腾了,只让她尽早去后院休息。
后院有几间房,她把第一间整理出来,打算若是不回村里的话,就在这间房睡了。
等她睡下后,他又去院子里喂了马,再把商铺的门里里外外检查一遍,确认都安全了,这才返回房间里。
姚鲜其实一直没睡,躺在床上也一直留意他在外面的动静。
等他进来后,她便翻过身看他。
屋子里面的油烛还剩一半,火苗嗤嗤地跳动着,当裴宝山走近的那一刻,姚鲜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在等丈夫归来的小娘子。
“儿,第一晚在镇上过夜,怕吗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