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”姚鲜却是想着方才揉胸的举动:“你来了多久?”
“才到,”裴宝山很肯定地道。
“那你,有没有看到……”她羞红了脸。
“看到什么?”裴宝山问。
“看到……”哎呀,这种事,怎么好意思说嘛!
“对了,儿你刚刚在看什么?我来的时候见你背对着我,好像在看什么东西,”裴宝山问,那张刚毅的脸显得很是平静,似乎真的没有看到那尴尬的一幕。
姚鲜这才松了一口气,给他拉过椅子坐下,而她则坐在床边。
“宝山哥,你是怎么来的?”她又问。
裴宝山便指了指窗户,道:“那。”
“啊?”姚鲜惊讶,那扇窗户虽然开着,可也不至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啊,连屋外的两只狼都没有反应。
“宝山哥,你是不是,有什么特殊的武功,能飞檐走壁?”姚鲜疑惑地问。
裴宝山笑笑:“从战场上回来的人,多少有一点功夫。”
接着,他似乎不满意姚鲜跟自己坐得这么远,便换了一个位置,跟她并排坐在床边。
屋里燃着半截蜡烛,光线一般,虽然是过年,方才还觉得冷的,可裴宝山一坐过来,她闻到他的气息,便觉得这屋子又热又窄。
“儿,这个除夕夜过得还好吗?”裴宝山问。
“恩,挺好的,”她看着前方,没有跟他的目光对视,担心一对视就会更紧张。
“都吃了哪些好菜呢?”他又问。
“鸡、鱼,还有扣肉,”她又问:“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