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中央。
凤寻歌被云嬷嬷按在一张梨沉木椅子上,衣袖卷起,露出了一截粉白如玉的手臂来。
“孽种,这七星穿骨针可是用万年玄铁炼制而成,坚韧无比,出必见血!”
“啃筋蚀骨,它戳到骨头上的那滋味——哼哼,连七尺壮汉都受不了!”
“你若是现在给我和纱儿磕头道歉,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会儿扎轻点。”
公孙柔站在椅子旁,捏着一根细长的银针,眯眼沉吟。
“别逼逼,废话少说,要扎就快点!”
凤寻歌侧过头,等得有些不耐烦,这公孙柔也真是墨迹,光选针就磨了好长一会儿。
时间宝贵,她很忙,不想浪费在她们身上。
“娘,跟她有什么好说的?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白露纱沉声说道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公孙柔彻底被激怒了,顾不得形象,扬起尖锐发光的银针就往凤寻歌手臂上捅。
一针、两针、三针——十针,针针入骨。
“老爷,求求你放过岚儿吧,她再怎么样也是您的骨肉啊,您怎么忍心这么对自己的女儿!”
一旁,溪晴跪在地上,伸手扯住了白穆的裤腿,哀嚎不止。
白穆沉着脸,揉了揉眉头,不悦道:“来人啊,送夫人回去休息!”
“是!”门外,立刻有两个黑衣侍卫进来,一个抬脚一个抬腿地将溪晴抬了出去。
“夫人,求求你放过岚儿吧夫人,以后我给您当牛做马,干什么都行啊!”
“是我的错,全都是我的错啊,嘤嘤嘤!”
溪晴挣扎,人虽然已经被抬到门外,可声音依旧传了进来。
凤寻歌闻言,默默叹了口气,这溪晴还真是朽木不可雕也,懦弱到不可救药。
被人欺负了永远不会反抗,只会忍气吞声,委曲求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