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岚儿，给你大夫人和姐姐道歉。”

白穆不问缘由，直接就给凤寻歌下达了命令。

凤寻歌微微一笑，脱口而出：“我没错，为什么要道歉？”

“你说、什么？”白穆端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中，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
在他的记忆里，他这个庶出的小女儿，一直都是对他言听计从丝毫不敢反抗的！

就像从前与南陵王的婚事，起初反抗，之后还不是乖乖听话答应了？

在她心里，自己这个父亲说的话肯定是极有分量的。

可，现在这个状况，似乎有些不对劲啊！

“是大夫人先要动手打我母亲的，我只是正当防卫，为什么要道歉？”凤寻歌挺直，唇瓣轻启，眼中是鹰隼般的冰冷和傲然。

公孙柔一听，气得七窍生烟，枝乱颤，满面通红。

“我是主母，教训小妾天经地义！再说，要不是我镇国公府当年收留你娘当丫鬟，她早就饿死街头了，哪里还会有你这个孽种！”

“你不知报恩也就罢了，竟然还反咬我一口！到底有没有良心！！！”

听到这里，凤寻歌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，“嚯哟，大夫人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，我娘家三代务农，再穷也不至于饿死，当初做丫鬟根本就是被镇国公府强迫带走的！”

“要我报恩就更加不存在了，大夫人难道你忘了当初是怎么瞒着爹欺负我们娘两的？”

“我白微岚能活到今日完全是靠自己，与你公孙柔一点关系都没有！”

凤寻歌一口气说完不带停顿。

哼！老妖婆，当我凤寻歌是吃素的吗？跟我吵架想赢？下辈子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