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够,我要做京城,甚至是全国最好的舞伎。”
“何苦呢?”
锦鱼没再答话,因为她答应了那个人,要把书法融入舞蹈中,将书法的刚健、疏密、写意都在舞蹈中展现出来,这不是一件易事,但为了那个人,她愿意全力以赴。
于妈摇头叹了口气,叹世间又多了一个痴情女子:“女人嘛,要对自己好一点,最好的是男人追着女人,捧在手心中,讨女人欢心;再次,是彼此之间默契,各取所需;最次的便是女人上赶着去纠缠男人,能得到宠爱还好,最怕的是费力不讨好,竹篮打水一场空。女人,要做夜来香,不能做向日葵,从早到晚抻着脖子盯着男人的女人,她的男人多半是守不住的。”
锦鱼心知于妈是怕她陷入太深,轻轻道:”多谢于妈。”
于妈扭头问道:“明珠,你睡得可好?”
明珠伸了个懒腰:“好着呢,一觉到天亮。”
“那公子对你可满意?”
“什么公子?”
“就是黄公子啊,黄公子昨天可是和你在一起的。”
“那锦鱼——”
“她是和另外一位黄公子。”
明珠的头一下就炸了,难道我真的已经失身了,那个家伙,满口什么朋友,什么哥们,到头来不过是大色狼,流氓!
提到黄公子,于妈一沉脸:“昨晚黄公子从你这里早早离去,是不是你这个死丫头说了什么不敬的话?”
明珠哀嚎:“冤啊,我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,也不知道我自己做了些什么。”
于妈恨铁不成钢的揪着她的耳朵:“死丫头,记住了,下次不许再喝酒坏我的好事。”
酒喝的有点多,些微头疼,现在则是头疼欲裂。
于妈仍在不停的说:“你就庆幸自己的福分吧,黄公子宽宏大量,走前又放了些银子,说包了你了,你暂时不用跟其他姑娘一样去接客。”
我什么时候列身成接客的女人了?被包养?这个词仍然像炸雷一样在明珠耳边炸开,忽然之间,她便不再是自由之身了,成为了一个男人的附属品。
凄凄惨惨复凄凄惨惨,感觉上比杂役还不自由。
看着明珠懵懵懂懂的样子,于妈的爆脾气也上来了,数落道:“你以为我这青楼开着是为了喝西北风的么?这里可没有立贞节牌坊的地方。从你洗坏衣服、摔碎盘子开始,就自动卖身青楼,卖身青楼就相当于卖身给客人,你在这里存在的意义就是服务桃院的客人,伺候好客人,让客人把大把大把的银子逃出来!”
明珠被于妈揪耳朵揪怕了,能保得一时平安就好,那个永琰要真是拿她当兄弟,最好早日将她拉出火坑,于是小鸡啄米般点头。
于妈得意之极,继续说了开去:”你看,满朝的官员,都要哄得皇上高兴,官场中那些低下的官员要不断去拍上司马屁,干咱们这行的也一样,要学会傍和蹭,抱大腿,要抱最粗的大腿,抱最美的大腿,你们俩都很幸运,已经抱到了大腿,现在要在蹭出火、奋力往上爬。妈妈,我呀,嘿嘿,在后面帮你们数钱。“
一众姐妹唏嘘不已,于妈叉腰道:”看什么看,要看准客人,放长线钓大鱼,像她俩一样抱大腿!“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