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给我！”柯晏厉声道。

柯晏伸手要去抢，小冰却抬起胳膊，迅速闪开，“你还留着这个干什么，它对你已经没有意义了。”

“这是我的东西，有没有意义不是你说了算，还给我！

“这原本是我的。”

“但是你已经送给我了，现在是我的！”

柯晏居然抓着小冰的手，将照片硬抢了回去，放着钞票不抢，却抢一张不值一文的老照片？小冰没有跟柯晏继续争，她的目标是打捞那些被水浸湿的钞票。

看着小冰因心疼钱，急得焦头烂额的样子，柯晏觉得十分讽刺，俯身抓住小冰的手腕，冷冷地道，“钱我已经付过了，现在该行使我的权力了！”

柯晏一步跨进浴缸里，将小冰压在身下，小冰吓得闭紧了双眼，虽然嘴上逞强，身子却已难以抑制地发起抖来，刚才的激情还历历在目，下身还在隐隐作痛。

柯晏愤怒地盯着身下的女人，看着她因恐惧而瑟瑟发抖，愤怒的目光中……情不自禁地升起一团怜爱，虽然愤怒至极，可他还是心软了……

小冰刚刚已被他折磨的满身伤痕，已经昏过去一次，倘若再来一次，她的身子当然受不住。

小冰双目紧闭……半晌，又缓缓睁开了眼睛，恰好与柯晏四目相对——

柯晏的目光是愤怒的、痛苦的、矛盾的、煎熬的……如野兽般凶狠，又如小猫般无助……平静之下，暗藏汹涌，似有惊涛骇浪，却又茫然无措，无比矛盾，无比复杂，小冰却瞬间读懂了。

他舍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