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瑗去医院看望杨浅的路上,遇到了卢晓凡,他刚好从医院里面出来,对常瑗来说,卢晓凡相当于她身上的一道疤,并不光彩,她只想藏着,不想见光,所以光天化日之下碰见他,一种惊惶和厌恶涌上心头。
若不是因为他,常瑗也不会接触毒品,她现在精神萎靡不振,身体越来越差,全都得拜他所赐。
多日不见,卢晓凡还是那副弱不禁风的瘾君子模样,白皙灵秀,阴柔精致,萎靡颓废,一如既往的缺少男子气,常瑗心里不禁闪过一丝鄙夷,这种雌雄难辨的男人,恐怕连杀鸡的胆子都没有。
“你好哇,常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
他的声音也没变,透着一股轻浮和闷骚。
为了证明和他不是同一类人,常瑗的表情极其冷漠,仿佛以前的种种疯狂和放肆,只是一时糊涂,现在她清醒了,以前的一切与现在的她无关。
“你也来医院啊?”常瑗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,好像在关心对面站着的老朋友,“生病啦?肿瘤还是癌症?”
卢晓凡却并不生气,“我来看望一位朋友。”
“你还有朋友啊?”常瑗讽刺道。
“当然,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。”
常瑗忽然怔住,莫名地紧张起来,“你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