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，柯晏的心里一阵酸痛，他担心小冰把问题都归罪于自己头上，过度自责，好像是因为她的存在，才导致他们母子关系出现裂痕。

“和你没关系亲爱的，我和她说话从来都是这样，说不到两句就会吵起来，认识你之前就是这样。”柯晏柔声安慰道。

小冰努力挤出一个微笑，好像自己根本没往心里去，“噢。你……刚刚叫我什么？”

“刚刚？”柯晏努力回忆道，“亲爱的？”说着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，“叫习惯了。”

小冰气呼呼地纠正道，“亲爱的要改！”

“好的，亲爱的一定改。”

“不是，我是......”小冰的脑子忽然有点转不过来。

柯晏忽然揽过小冰的肩，“好啦，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小冰依旧没反应过来，还以为自己表达不准确，柯晏没听明白，“我是想说……”

“不说了啊。”柯晏伸手捂住小冰的嘴巴，将她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。“去吃饭啦。”

两人的背影浸染在春天柔和的阳光里，路边的杨柳已经抽出嫩绿的枝芽，虽然没有枝繁叶茂，却充满生机，好像一切刚刚开始。

“小冰啊。”

“嗯？”小冰的嘴巴还被堵着。

“你什么都好，只有一点不好，要改。”柯晏忍不住掐了掐小冰肉肉的脸蛋，动作不经大脑，就像主人对自家爱宠本能的宠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