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闳平冷哼一声，“要不是我钱帮你了事，你被偷拍的照片，早就传到网上去了，恐怕你现在已经变成娱乐圈的笑柄了。”

岳闳平越说越气，越说越急，“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，在粉丝眼里，你可是偶像，是明星，去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体验，不觉得掉价吗？非得往那不值钱的路上走，你才满意吗？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……”

“够了！”柯晏怒道，“您看我不顺眼就冲我来，别阴阳怪气、指桑骂槐……是不是在您眼中，我一直背负着明星光环，一辈子不食人间烟火，就值钱了？还是说，在您眼中，所有的事情都比我过的开不开心，更值钱？”

柯晏义愤填膺地说了一堆，岳闳平沉默半晌，像往常一样，心里略有波动，可嘴上绝不服软，“你发什么脾气？这电话是你打给我的！”

“打错了。”柯晏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，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
小冰静静地站在一旁，她知道他们是在电话里谈论她——柯晏又因为她和岳闳平吵架了。

小冰知道自己配不上柯晏，所以每次岳闳平嫌弃她的时候，她都很没有底气去为自己辩解点什么。

小冰觉得自己又原形毕露了，在这个世界上，她除了敢欺负柯晏，其他人她谁也不敢惹。

柯晏看着小冰茫然空洞的眼神，仿佛看到了她以前被人欺负时的被动和无助……

小时候，她被丛云骂是捡来的，被赶出家门，在门口的大石头上独自坐了一夜，应该就是这种眼神吧？大学时，被徐傲诽谤中伤，被同学孤立，被学校通报批评，被栽赃和侮辱却百口莫辩，应该也是这种眼神吧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