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县衙,堂外聚集了围观的百姓,而刘知县已开始在升堂。
“大胆王铁,弑母杀妻,证据确凿,还不认罪?”刘知县手握惊堂木,重重拍于桌案之上。
“草民没有弑母杀妻,草民没有啊!”王铁声音沙哑,带着哭腔,辩驳的苍白无力。
“没有?当你被发现之时,屋内已经血流成河,而你,便手握凶器,不是你,还是谁?”
由于说话过快,刘知县脸上的赘肉也跟着嘴型摇摆,倒是给严肃的公堂添了几分滑稽。
王铁显然是百口莫辩,一副生无可恋,对于刘知县的咄咄逼人,他反倒平静了起来。
“无话可说了?王铁,如此顽固拒不认罪,杖尔五十大板,看尔招是不招。”
刘知县晃动起肥硕的身躯,连拍三下惊堂木,震得围观百姓看的是一惊一乍。
“他,非凶手。”
淡淡的声音,如一颗炸弹,在人群中炸开了锅。
“我就说王铁不可能是凶手,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啊!怎么可能杀人呢?”同村的一老伯虽是老态龙钟,但说出的话却是字斟句酌。
“但他怎么不解释当时如何会手持凶器一说?”
“怕是有难言之隐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惊堂木被重重拍响。
“肃静。公堂之上,休要喧哗。”刘知县摆起官威,大声吼道。
“阎姑娘,你说他不是凶手,此话可得有证据啊!”
刘知县看着走入堂内的阎诺,语气立马变得和顺了些许。
“此案,与罗善仁一案有瓜葛,所以请刘大人将凶犯尤露珠压出重审。”
“可是,这尤露珠已经签字画押,即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