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啊,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?”
大早喝着清粥,二老闲话家常无意间问道。
“阿婆,我们要去沔南县,路过这里。”
说到沔南县,二老的神情不自然的顿了顿,似乎欲言又止?终究是什么也没说……
阿婆却忍了又忍,似乎还是善意的提醒道:“二位公子,沔南县那边没什么好玩的,你们要是去玩……还不如去看看南边的婉柔县?”
婉柔县?原来离雁园很近啊……
是谁相视一瞬,也怅然一瞬?
似乎过往霏霏时光悠悠,也不过是一瞬?
却是谁不耽误正事,二老欲言又止的神情,也自然被两人收入眼底?
司马玄想开口询问,桌下却被东方雁压住了手?她眼神示意他别开口,却是谁笑着试探问道?
“阿婆啊,我们不是去游玩的,我们兄弟二人出来的太久了,想回家看看阿娘嘞。”
听到兄弟,是谁眉峰一挑十分不满?
她也不管他,却看见二老似乎露出了同情的神情,一闪即逝?伴着一声叹息……
“公子啊,沔南县那边的官道已经封了,你们要进去,怕是也不容易咯~”
“为什么?”
司马玄终究没忍住开口询问。
二老却缄口不言,一脸为难的样子。
东方雁知道这样的情况再问也是徒劳,便笑笑转移了话题,是谁问?
“二老这是收拾包袱,这是要去哪里?”
两人没有紧咬不放?二老似乎松了口气,便顺着东方雁的问题又开始闲话家常?
司马玄却满心焦躁半晌等不到答案,手往腰上一撇就想取下令牌,看看亮出官威,能不能逼出个大概情况?
东方雁却洞悉他的一切动作,又是一伸手,扣在他腰侧?司马玄一僵顿住了动作,看向她,她却毫不在意这是什么部位?是谁满心单纯,让他以为邪恶的只他一人?!
却是谁眼神不住的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?
司马玄无奈……
她不让?他便依着她。但这二老明显知道些什么,若是不说出来,他是绝不会放人的。
宴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二老却也碍不过是谁拐弯抹角的探寻?模模糊糊说出,是女儿寄了书信出来,要二老离开沔南?去亲戚家也好,四处游玩也罢,总之是躲一段时间?
而那封信似乎写的匆忙,也没说明个大概?
是谁转念一想,把实际情况往理论上一套?
若硬说是因为沔南民变,害怕战火波及,儿女让其远离家乡……似乎也不是说不过去?
二老似乎一个月前就收到了书信,奈何老人家念旧又磨蹭,以至于此刻还迟迟没有动身,准备就近两日出发,便遇见了来借宿的宴方两人?
宴方多方试探,二老似乎确实不知道更多?
是谁特轻叹一声示意放过?
天色大亮,两人辞别了二老,继续踏上了路程。
是谁低低诉语?
“玄,收起你那一套,我们既然没走大道驿站,你的官威就别拿出来显摆了,对这些山民……”她顿了顿,似乎在思考如何才能更便于理解?是谁叹?“你的令牌不会起到什么作用的,山高皇帝远这句话,听过吗?”她闻言软语循循善诱,活像是教导小孩子的语气?
他无语……
他确实是一时心急,一个月来赶路枯燥难言,难得有些线索却是有些急进,殊不知没动静就是好事?接下来发生的事才真真是让人措手不及!险些让两人和死神擦肩而过?
接连几天赶路,官道上倒是陆陆续续多了许多人来?三三两两,结伴而行?
于是一行许久,终于遇见了有人气儿的城镇,两人痛快打尖住店,东方雁气势汹汹要拉着司马玄去青楼打探情报!
于是不难想象,被司马玄一把扣在了房内?!
不准!
不准去那种地方!
她可怜兮兮望着他,是谁谆谆善诱?
“青楼情报最多,放过了多可惜?”
他一脸没得商量的神情,她还是不甘心,怯怯的扯了扯他衣摆,是谁试探道?
“不然你去?我等你?”
‘嘭’的一声!
她缩了缩脖子……被谁重重关上了房门?
远远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喊:“你想都不要想!给我老实呆着!”
东方雁翻个白眼,腹诽某位殿下迂腐!顽固!小气!
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大火气,此时翻个白眼,眼看被她气得不轻?!
扶风贼兮兮的凑上来,是谁贼眉鼠眼低低嘀咕?
“主子,你确定不采取采取她的意见?蛮中肯的。”
在司马玄刀锋般凌厉的眼神下,他知道自己讨了个没趣,是谁望天不语?
司马玄深吸一口气,稳住了情绪,是谁故作平淡的开口?
“我让你查的事,你查到没有?”
“没有,一路上根本没人知道什么蛊王世家,那小子会不会骗你的?主子。”
司马玄抵颌沉思,是谁摇摇头?
“不应该,他没理由骗我,何况他和东方雁说过的话也和跟我说的差不多。”
扶风也懒得跟他争论,此时悠悠的说:“沔南县情况不容乐观,我听好多人说沔南县全面封锁,人进不去,也出不来,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~”
是谁挑眉?
“哦?没有官府出面解释?”
“有,但是只说是水坝加固人来人往太复杂,影响水利进程。”
他蹙眉凝重低语,“影响水利进程?这是解释给谁听的?那封密报究竟怎么回事,信使死了,密报上又只有那么几个字,难道是关起门来打击民反?”司马玄自己拧眉嘀嘀咕咕推敲,若真是如此,似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