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样的情况,股东纷纷让姜明仁滚出远信。文远虽然没有明说,但意思终归是这没错。
他也曾找过沈涛,但是被他三言两语就给搪塞过去了。谢祁韫来的时候,他恰好从文远的办公室出来,一脸怒火,相谈很不愉快。
他藏满了欲望的双目死死地盯着谢祁韫:“你以为找文远,就能把我赶出远信吗?”
他神色淡然:“姜叔,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把你赶出远信。”
“那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?”
他也不再隐瞒:“自然是想看比把你赶出远信更为解恨的事情。”
他幡然醒悟,出于谨慎心理,话到嘴边改了:“想不到你跟你父亲一样蠢。”
他不被姜明仁所激怒:“那就看我的蠢,能否让你血债血偿?”
他愤怒地推开谢祁韫,从他与凌歌之间走出去。谢祁韫转身回看他的背影,似那黑夜下所起的雾瘴,还需一把火,便会烟消云散了。
因为事先约好,两人站在门口等着,待秘书通报之后。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进去,文远立马热情地迎上来,立马唤秘书送茶水进来。
谢祁韫在沙发上坐下,待秘书把上好的大红袍送进来后。说实话,这段时间太忙,他根本无品茶的闲心,更是直接跳过了闲谈的步骤,示意凌歌打开了电脑,插上u盘,播放起了视频。
画面刚一出来,文远立马伸手啪的一下合上了电脑,笑容惶恐:“谢董这是什么意思?”
他直接道明来意:“很简单,我要文董手中远信的股份。”
文远冷笑道:“看来外界传言不实。都说谢董冷眼旁观远信战火,打算坐收渔翁之利。眼下却拿着这么个东西,想要与我交换远信股份,谢董还真是多情之人。”
“是否多情,这不是文董应该关心的问题。如果我是文董,会舍财保命。”谢祁韫伸手要去拿电脑,却被文远抢先一步夺了去,拔走了u盘,死死地攥在自己手中。
他看着,气定神闲:“文董这只是我拷贝的。”
文远极为愤慨,提高了音量:“谢祁韫,当年你父亲被姜家父子逼死。如今你却因为儿女情长不顾父亲枉死,想要为姜明瀚伸张正义,不遗余力地想要为姜棠夺回远信。你就不怕你父亲死不瞑目吗?”
他语气平淡,轻轻松松地反击:“这是我与我太太之间的事,就不劳文董费心了。我觉得文董需要操心的是自己。”
文远缓慢平复心情,冷静下来:“如果我不给呢?”
他声音轻缓,倒不像是在威胁人:“文董,如果是这样,那我就不能保证下个看见视频的人是谁了?警察?网友?”
阳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,穿透了文远枯瘦苍老的身体,定格谢祁韫之身。恍惚之间,他穷尽一生所累积起来的名望财富,瞬间成为他的盘中餐。
他的威严赫赫对抗他的暮气沉沉,他是空洞的朽木。
文远跌坐在沙发上,嘴唇蠕动,发出颤颤巍巍地声音:“谢祁韫,你这是趁火打劫。”
对于他的控诉,谢祁韫回:“文董,我这可是跟你老学的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