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无瑕斟酌再三,忍不住问:“肖夫子,你方才说古国国土小,几乎没有侵扰过邻国,那为何还要将它划入三大威胁之中?”
殷深不由蹙起眉头。
“不知。”
“退?”
“可惜……”
说完又猛灌了一碗酒,脑子更迷糊了。
小丫头苦恼的扶额:“我还偷偷跑到战场上过呢,父亲将我捡回来后,将我大哥抽了三十鞭,可心疼死我了,当着众多人的面,说要与父亲绝交,得亏父亲没与我置气!”
他倒希望白读了。
“哼,”
肖孟卿浅尝一口,不禁感叹:“还是这个味儿!”
肖孟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,“叫声孟卿哥哥听听?”
说完,不等他回应,便自顾自念叨起来:“我第一次喝酒,就差点把父亲的营帐给烧了!谁知道……那酒,碰上火,就燃起来了呢?”
这一壶怕是要不少金子。
她错了……
说着曾经的一切,她竟是懊恼后悔多过于幸福。
“……”
司无瑕晃了晃脑袋,瞥向一直在纱帘下喝小酒的女子,“乐璇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,想必在大盛……几乎无人认出那是西域的乐器吧?”
司无瑕当即扭头道:“还请大人解惑。”
司无瑕当即瞪了过去,麻溜的爬下椅子:“你这人最霸道了,以前是,现在也是,要不是看在你帮我的份上,我才不屑搭理你呢!”
都出去?
这个‘都’包括她吗?
司无瑕努力思索了片刻,终于慢悠悠的起身:“那,民女告退了,大人您自便吧……”
司无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这才想起满桌的好酒好肉。
再观其他两人,正默默低头享用饭菜。
他以为,她早忘了一切。
“……”
前世西域臣服后,每年都会进贡这样的甜水,因为清甜,所以很快就成了民间的奢侈物。
若她还记得这件事,或许也能记得当年……
“还是因为我大哥。”
至于琵琶曲么……
乐璇目光略微复杂。
“你……”
这话从他口中说出,仿佛确切目睹过那堵城墙。
竟是因为这样?
她还记得六岁以前的事。
司无瑕丢掉碟子,“我怎么知道的,很重要么?”
殷深深吸了一口气,将小姑娘手上的酒杯扒拉开:“继续说,我没说停便不准停。”
司无瑕勾了勾红唇,“那可多了,大人想听哪一个?”
“我……”
司无瑕微微吃惊,很快又听见某人说:“最确切的一个传言,描述古国曾叫南医国,有着肉白骨的逆天医术,让无数帝王神往。”
殷深瞥了一眼桌上的酒坛子,不明白她怎么就喝醉了。
“……”
“凭什么?”
但转念一想,说书人讲故事的时候,不都是这样的说法么,只当是听个趣事罢了。
趁着她醉酒,又摆出这副权臣的冷心肠模样。
谁还吃这一套啊?
“……”
殷深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“你……给我过来!别逼我动手逮你,听到没有?”
诱她实话,比哄孩子还累!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