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好奇私塾办得如何,索性拨了寥寥无几的银两,让殷深在相府替他操办生辰宴。
“呵,”
对方便与她碰杯:“喝!”
终于——
所以前世司家并未将此事上报,而是悄悄解决。
盛景安心情大悦。
响亮的碰杯声响起。
看到血书的瞬间,诸多尘封的记忆涌上脑海,顷刻间便冷静了下来,仔仔细细打量。
因为更重要的是,前几日圣上下了口谕,说是如今战事频发,为节省银两,今年的生辰宴要一改往日奢靡的作风,以节俭为主。
接下来只能见机行事了。
向来与权臣井水不犯河水,若真有什么消息,理应传给大哥才是,怎会被他得知?
偏遇上父亲这样一个,忠君之臣。
原来是出自殷深麾下的探子,这一世却先经了她手。
“你以为呢?”
“走开!”
殷深与她想到了一处:“若我猜得不错,肖孟杰使的是将计就计,打算在大盛将敌军一网打尽,但此计凶险,需得有人在朝廷照应。如此看来,你大哥应当知道些什么。”
堵不上你的嘴,灌醉不就行了么?
若非深知他的本事,以及此事的轨迹走向,她岂敢信?
司无瑕将血书还回去:“信,但我更相信孟杰大哥,若这世上有他勘不破的阴谋诡计,那定是怪力乱神四字,抑或是……”
司无瑕盯着桌上的茶壶,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但不臣之心么……
说到底,他们就像是一根绳子的头尾两端各自绑着的蚂蚱,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“不喝走开!”
“景安!”
“……”
就说父亲。
趁着圣上还没来……
“非是帮,”
盛景安推开眼前之人,将酒壶重重置于桌上。
盛景安踉踉跄跄的走到对面,举起酒壶便要碰杯:“来,弟弟敬,敬你一杯……”
还真是敢说啊……
而文家那位重获自由已有数日,做派丝毫未见收敛。
后者点燃一盏火苗,将血书置于上方,看其燃尽:“过几日我会让你大哥修书上奏,谎称西部战事再起,司大将军一行人不得已返回边境。”
司无瑕望着那愈发通红的脸庞,嘴角微微上扬,一个小小的计策在脑海中成型。
殷深徐徐起身,看向正录殿的方向,解释道:“虽然肖家两兄弟各为其主,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却不浅,若司家有什么事,肖孟杰逃不了干系,孟卿便会心中难安。”
是她的桌!
糟了!
“怎么会……”
两股复杂的情绪在心头交织。
“三殿下……”
一个在朝廷兴风作浪,一个在沙场智取千军。
但也无关紧要。
此人是再世先知么?
果然……
“呵……”
喝口茶压压惊!
不得不说,盛景安在不自量力这方面,确实很有造诣。
司无瑕瞟着那人:“大人为何要帮司家?大哥明明多次拒绝与你结盟,就算帮了司家……”
眼前的男子‘扑通’一声趴下,彻底不省人事了。
司无瑕从容的擦拭嘴角,不慌不忙的喊道:“来人,三殿下喝醉了,快扶他回去歇息。”
谁料刚说完,耳边便传来一声酒后呢喃。
“悠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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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