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备仍是不肯接。
“如若不然,我等实在有负陶公所托,只能以死谢罪了!”糜竺说罢就要往旁边的柱子上撞,被陈登一把拉住。
凌冰心下一万匹草泥马奔过,“这戏真足!”
百姓更是哭喊连天“刘使君不接印,我等就不起!”
刘备一时不知所言,感动的稀里哗啦!在一番哭喊撕扯推诿中,最后达成共识“我刘备暂领徐州牧,待日后得贤君明主,必将相让!”刘备目嗪泪,声音哽咽,勉强将印牌收下。
孙乾见状,率先撩袍单膝跪地抱拳拱手大声喊道:“徐州之幸,百姓之幸!”在他的带动下除了刘备一行人仍在蒙圈外,其他徐州将士谋臣皆撩袍跪拜齐声附和:“恭请主公!”
百姓得刘备这一承诺皆大呼“顺天应人”。然后在糜竺和陈登的安排下,尽皆散去!
刘备等人在糜芳和傅士仁的护送下打道回府,这一路上糜芳可没少叫“姐夫”。
“马屁精!”凌冰一阵腹诽。
徐州城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但是像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,贤明仁主的政治新闻肯定得炸啊,加上糜竺陈登这种大咖的推波助澜,瞬间就给刘备安上三拒徐州的形象,而且传遍了整个徐州城,有些戏馆里甚至还开了剧本。
不得不说糜竺与陈登的这种政治思维,怎是曹豹和陶商这种莽夫能理解得了的。
此时的曹豹和陶商的愤怒不言而喻,“大公子,为何不让我当时就杀出去?”曹豹咬牙切齿,额头青筋暴起。
“那都是徐州的普通百姓,你我杀百姓,传出去我们还能立足吗?”
“这刘备真是狡诈,一边哄骗大公子领徐州牧,一边勾结糜竺和陈登。糜竺就算了,他与那刘备本就是姻亲,怎的那陈登也和他同一条心,气煞我也!”
“糜竺和陈登这两人吃里扒外,是我们大意了!”陶商眼里恨不能喷出火来。
“二公子对此事有什么看法?二公子一向仁厚,很得民心,他若出来指证刘备盗取徐州,咱们又多了几分胜算,我再去笼络笼络其他的小士族。”曹豹话锋一转。
“哼,他能有什么看法,他说父亲临终交待的,我们照办就是了!”提到陶应,陶商就一脸轻蔑。“打小时候起,我就瞧不上他那种逆来顺受的样子,可偏偏他不争不抢,父亲却偏是溺爱他”。
“大公子,既然二公子不愿配合,那我们且静待时机,毕竟丹阳军目前还在我手里。”曹豹一把拍向身前的案几,愤愤道。
刘备虽然领了这个徐州牧,陶商和曹豹拒不露面,糜竺陈登皆称病,其他的小士族不敢站队,只有二公子陶应每日晨昏定省,也不言其他!
这日刘备又去拜访糜陈二人,吃了闭门羹。在这北风朔朔,万物凋零的季节,大街上空空荡荡的,刘备等人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。
“大哥,你说这陶商曹豹不露面就算了,这糜竺陈登是何意思啊?”张飞不解道。
“这两只老狐狸,再明白不过了,大哥肯定是要去跟他们商议辞行的事。”凌冰讪讪道。
“他们这些家伙都不露面,那咱们就这么走了他们也不知道啊!”
“三弟,你莫异想天开了,你没见那糜芳傅士仁吗?说是护卫,实则是监视!”关羽一抚美髯,还是那么的淡定。
“以咱哥三的能力,完全能冲杀出去,哪怕那糜芳傅士仁几千护卫。”
“糜芳傅士仁那几千守卫不算什么,一旦动起手来,那曹豹定会趁机作乱。你以为糜竺和陈登不知这其中的门道吗,他们自是算准了我们的心理。”
“二哥,咱引子龙来接应呗!”凌冰插嘴道。
“人家是引咱们做徐州牧,送咱们城池,你叫子龙来杀人家,你那一向聪明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?”刘备微抬眼皮,没精打采的看了眼凌冰摇摇头,接着又拢了拢衣袍,“这年后就要开春了,怎的还是这么冷!”
连着三日,糜竺和陈登避而不见,“这两货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说不定在憋什么大招呢!”凌冰心里暗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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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