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知错了,鹤掌教!”带头的拱手回答,又有些支支吾吾,“只不过我们对鹤容世有些误会,不是我们成心的,要不……要不我们带他去参观参观,算是道歉了?”
“你怎么看?”景焕云也不是第一次见这些个弟子了,他们什么心思她都懂,就怕鹤容世过于老实,被他们欺负惨了,便问问他。
“可以的。”鹤容世也点了点头。
“那这边请。”那带头的就立马示意请他走。
景焕云也不是不知道这些老生的骨头,只是鹤容世这么说了,有些事情她又非爹非娘的,也不好太过袒护,磨练磨练更好。
“那公主要不要带一些水产回去,我这是今早的,可新鲜了。”温渔也不知雨师赋怎得了,便心里也明白不能说太开,拿些东西报答报答吧。
“那你就给我称一些龙虾吧。”段久卿也心里嘴馋,得带着标回去让她那阿爹活动活动,毕竟她小时候最是喜欢他做的龙虾了。
“哎,好。”温渔也答应了,已经动手起来。
“吁——!”大老远的传来了马蹄声,还伴有人声得越来越近,“让开,都让开,圣女过道!”
“圣女?”雨师赋这下听见了刺耳的词了,一下子就把段久卿抱过来护在怀里,躲过了飞速而过的马车。
“又是那商照薰?”段久卿倒是没时间关心雨师赋的动作,一下子就站开了。
“要不要赶回去?”雨师赋小心翼翼的过问她。
“走吧。”段久卿点头示意,等会回去就给她搬个踩踏车道路人的罪。
有风飞来,带着未名的波涛汹涌,你我皆不知何意。
“哟,还真来了啊?”进了修士院内,有男弟子冷嘲热讽。
“长得倒是不错,可惜是个攀高枝的,要我说,他就得要知足,像我家这般富可敌国的家境,姐姐可以养你哦~”
“就他这种货色,也就只靠脸接近公主了,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。”
各色嘴脸接踵而来,鹤容世淡然处之的看着,不予理睬。
这种程度,他不理都能引来这些货色的,因为他们最会往坏处构陷你了。
“对了,请问一下师兄,有典籍吗?”鹤容世反倒是想找一些东西,做正事。
“哦,那只有藏书阁才有,一般人都进不去的,只有被陛下指出来的秘籍才能让我们修行。”带他过来的人不好不坏的对他说。
“谢谢你,剩下的我自己看看就好。”鹤容世笑着拜别了他,本来手里就拿着点书籍,那是景焕云怕他被抢了还是怎么的,先给他的。
无背景无家世,他一个来历雪白的人,也暂时只能如此过活下去嘛……于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。
“不过这里面可能有什么大秘法吧,毕竟我可是被陛下那般赏识……”鹤容世兴致勃勃的打开秘籍一目十行之后,羞愧难当得黑了脸,“果然只是入门而已,没有什么隐藏封印的结界嘛……”
“不过没事,先学会简单的才能学更大的法术,到时候就能进去藏书阁自己找了。”他又转危为安,笑得开了。
“你先走吧,我绕路过去,杀商照薰一个措不及防。”段久卿转头跟雨师赋商量。
“好。”雨师赋说着已经跑过去追商照薰的马车了。
“哟,这不是鹤容世吗?你好可怜啊,怎么坐在这自己一个人看书?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一群人,有男有女,都是修士院的人了。
“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既然四下没人,鹤容世也开口说话了,双手后背,抬头看他们。
“当然有事。”站出来了一个人说话,趾高气扬的模样倒是理所当然,稍后便不用嘴了,拉起鹤容世的领子整个人都领了起来。
“你怎么这么喜欢自导自演然后无法自拔呢?”鹤容世的脸色还是没有什么变化,此情此景此言此语,这么一提倒是像在蔑视他们了。
“砰!”旁边又有人过来出了一拳,“就你这个小子,我们还不能用你以儆效尤不成。”
“……”鹤容世的嘴还没反应过来,暂时说不了话。
“你以为你被陛下捧着就可以为所欲为?告诉你,你可以平步青云,但是得看你能不能活下去!”
“别废话了,总感觉这样不是办法。”少数几个是女的,这会子开始说话了,“要不扒了他衣服吧?”
“然后把他吊在外面的树上天天被人看着,而且……”还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“直到大家消气了,他的脸面也没多少了。”
一举两得。
“喂,我们这么做会不会……他看着还很小啊……”四下寂静,也就这么一个来看热闹的小女孩支支吾吾细如蚊呐的,“放过他吧?”
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!”那提出这等折磨的女弟子吼了一句,面目狰狞得可怕。
“反正……反正你们不能这样对他!”怕归怕,甚至是怕得倒在了地上,看那个师姐就要走过来,她还是喊了出来,顺手在地上拿了石子扔了过去。
“你竟敢砸我的脸!”这下几乎是声音与动手齐发,已经拔剑要去划她的脸部了。
“这边这边!”欢快的声响冲荡过来,师姐的手里剑被弹开,手腕连静脉齐齐断裂,人已经捧着右手倒地不起哇哇大哭了。
“你现在才有点女人的样子啊。”那声音又说着,男弟子的手已经感觉到阵阵酥酥麻麻的碎裂了,他一脸深邃冷汗直流的看着鹤容世略带嘴角血的死面,双腿已经大幅度的颤抖跪地了,并且湿了一片。
装死是一个层面,但是他刚刚……看书了啊!
“杀……杀人了!”过了一会,才有人掐着肉喊出了声。
“……”段久卿闻声而去,毕竟修士院出事了,阿娘也是不好向阿爹交代。
鹤容世刚刚已经知了怎么顺用灵力,已然知道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把可分刃可合并的剑,像是翅羽一般的灵敏锐利。
看着他们都要逃,鹤容世兴致大发,随身甩出剑,锐利的链刃把他们逼到了圈内。
“是不是很惊喜?”鹤容世随手脱下了黑色大披风外套,手提着一甩搭到了肩膀上,背靠他们被刃所捆绑的地方,最里面的就是那个小女孩了。
鹤容世只别过头眉眼温和稚嫩的开口:“你们既然如此热情,我也以此为报答,我是不是一个超级大好人啊?”
他那声音像是甘泉般的毒瘤,让人敢听不敢信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恶魔,快放开我们!”有人想上前,但都被逼了回去。
“好啊。”轻描淡写的一声令下,鹤容世宽宏大量,“回来吧,经羽。”
剑亦是听声而缩回,随即便是跌宕起伏而起的各种手臂胫骨断裂的喊叫,跟个被砍了四肢的蛆一般淋漓尽致的痛苦。
小女孩已然头脑吓得发昏,撒腿就跑,还不经觉的踩了地上的人好几脚,没办法,这偏僻。
“……”段久卿看见有人跑出来才找到入口,这走进去,迎面而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鹤容世的脸伤,他外套都没了,只有领结明显被扯宽的白衬衫。
“你好啊,好久不见,公主殿下。”他照旧上前来打招呼,用他的方式,头甚至是微微低下。
“你,受伤了吗?”段久卿也不奢求他这些,毕竟他在她这里一直是受害者,永远都是。
因为她不会为自己所为的对的事,做出否定的做法,她就是对的!
“咳……”鹤容世丹田涌上来一股子劲,咯血倒倒在了段久卿身上。
段久卿略看了一下地上的狼藉,拍了拍他的背,“回去吧,辛苦了。”
所多玛的城源源不断,但神会只手覆灭,你逃跑的时候不可回头顾念,必将变成盐柱。
非常感谢大家的投票和赏识,我好感动嘤嘤嘤(┯_┯),这本书其实是架空映射现实的一本小说,男女主感情线比较漫长进度的话会有点慢,所以谢谢大家奉陪!主要剧情是商照薰因经历而通过鹤容世爆发出来了她的内心,从而拉拢了雨师赋导致云苏灭国的故事,云苏国是东方国家礼法严明,月族是西方,沧澜族是雪山少数民族,瑞典也是西方。段印染和道琼斯的母亲是沧澜族族姐妹,各自为了和平远嫁和亲,却以云苏国的一个士族龙玦因和道琼斯有杀兄之仇,从中公报私仇设计残害了段印染全家,所以悲剧告终。里面的每一个角色都有自己的意念和故事,希望大家喜欢哦!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