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吧，钱勾引不到他。

也算变相解释了商进财的那辆天价豪车，还有她包上镶的红宝石，顺便强调一下她是“根正苗红的正经人”。

他从扶手箱里翻出来一包烟，然后下了车。

“哦。”

她小声地开了口：“景召。”

她想踹门的表情很生动，像那个年纪的女孩都会有的样子。

他给了解释：“分人。”

“还好。”商领领谦虚腼腆地笑笑，“不用担心，我小有资产。”

不过，早晚有一天她要打破他的原则。

景召踩了油门，没开到一分钟，他靠边停了车，把外套脱下来扔给她：“我下去抽根烟。”

商领领不觉得奇怪。

商领领抱着外套，失神地看着车窗外，看着他指间夹着烟，脚踩满地落叶，慢慢走出了她的视线。几朵桂飘下，像在金黄色的秋天里下了一场纯白色的雪，有着极致的对比色和冲击感。

狗头说，财力也是一种吸引力，该亮出来的时候要亮出来。

车开得很慢，车窗开着，秋天里并不太烈的阳光照进来，光里染着明黄色的瑟瑟秋意，笼住他半边脸，把他画得随意又明艳。

他全然一副跟他毫无关系的表情。

“嗯。”

她两颊不知是不是被日头烫红了，欲言又止了好久：“能不能停一下车？”

这条路有点偏僻，一路上有几家房产中介、几家装修器材店面，但是没有商场。

他有一搭没一搭的，回答得漫不经心：“看心情。”

她笑得明朗，眼角有偷偷溢出的满足得意，像得了什么宝贝：“原来你这么古板啊。”

她改用手肘挨着车窗边缘，枕着下巴，悠闲地看看日光，看看景召的脸，一开始时，她眼底晴空万里，到后来，越来越乌云密布。

如果要用一种风光来形容景召，应该是接近黄昏的秋日，有种抓不住的破碎萧条感，又美得很张扬热烈。

景召的回答迟疑了几秒：“因为尺度。”

“给人拍照。”

“随你。”

商领领伸长脖子看他的样子像一只眉清目秀的狐獴：“没打消。”

她把腿并得更紧了，眼尾泛着一圈滚烫的红，因为羞窘、急躁、恼怒。

狗头扯淡。

他目视着前方，没有转头看她，下颚的轮廓线条因为他牙齿咬合时被带动，神情似乎绷紧了一些。

她说小有资产的时候，外面的太阳都没她眼睛里的光耀眼。

两个字，他终止了话题。

＊

*****

最近好吃景召这种性格。

顾美：丘比特，来一打景召！

丘比特：speak english。

顾美：please、please……好吧，我不配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