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想这样,反正咱们今后是要结婚的,你要是乖乖听话,爷就让你体验体验什么是人间极乐。”
井向才说得恶心,柳忆在心底忍不住一阵一阵犯呕,却不得不在面上曲意逢迎。
“我知道,我会乖乖的,那我提个要求你能答应吗?”
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
“我想去洗个澡。”
“洗什么澡,办正经事要紧。”
“可是,看书上说不讲卫生就办这种事很容易得病。你放心,我洗澡很快的。”
虽然有些不耐烦,但是看柳忆露出来的软弱和祈求的模样,井向才还是同意了。
进了浴室,柳忆打开洒,然后开始坐在马桶上,她要尽可能的拖延时间,想办法恢复体力,伺机逃跑。虽然知道即使逃不了,真的被这个人侮辱了,家里也不可能同意她嫁给这样的人渣,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,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,柳忆都无法再接受自己了。
她已经想好,今天就算是鱼死网破,她也绝对不会让他得逞,该死的是自己的手机也被赵小鱼拿走,现在可真的是求救无门。
目光扫过浴室的每一个角落,她在寻找一个能当作武器的东西,一会趁着井向才不备,能够下手的工具。
大约磨蹭了又半个小时左右,门外井向才开始敲门催促,柳忆知道没办法再拖延下去,开口应答着马上,只得将头发淋湿,回身将洗漱的水杯用力掷在地上,巨大的玻璃碎裂声让门外的井向才爆了粗口:靠,你他妈在干什么,别动什么别的心思,小心老子弄死你!
他试图推门进来的时候,柳忆已经关了水龙头,开门走出去。看见井向才声音轻细又委屈地解释道:“我着急穿衣服,不小心打破了洗漱的杯子。”
井向才并未多想,只是不屑地看着她穿裹齐全的一身衣服,继而说道:“装纯。”
说完他就开始扑过去撕扯柳忆的衣服,柳忆身上力气不多,并没有用力挣扎,而是手臂顺势环上了井向才的脖子。井向才真的以为她就这样顺从了,动作更是放浪,伸手便朝着柳忆胸口揉去,只不过动作还没到,就感觉到颈间一片冰凉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放手。”
井向才颤抖着放开柳忆,稍微后退一步,却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,他害怕,怕柳忆的手上稍微一抖,他的脖子上就要开出一道口子。
“你这是杀人!你要犯法吗?”
“不,我杀了你顶多算是防卫过当。”
“你疯了吗!快他妈放下!”
“放下?好啊,那你把手机扔到床上。”
井向才就是一个草包,没想到柳忆会有这一手,早知道就不应该信她的鬼话!都怪关向雪那个贱人,不然自己也不会动这个歪心思,还有那个女的,下的什么药,就这点剂量!
他听话的将手机扔到了床上,柳忆强撑着一口气看似强硬地将井向才挟持到门口,然后打开门一把将他推了出去火速关上了门。
整个人才松了口气一般靠着门滑了下去。刚刚,要不是全屏一股子意志和碎玻璃扎到手心里的痛感,她是撑不了这么久的。
门外井向才不甘心地破口大骂拍打门板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走廊,很快就将酒店的保安招了过来,此时,柳忆早就用他的手机拨通了警局的电话。
保安听井向才说这是他开的房,里面的人是他老婆,为了求证安抚,只好过来敲门。
“女士您好,这位先生说他是您的丈夫,请问是真的吗?”
“我不认识他,他涉嫌强奸,我已经报警了,请你们帮我控制住他。”
井向才听到这里,知道大事不妙,终于长了点脑子,大喊大叫道:“你想跟我离婚,也不用找这种借口,妈的,老子还不进去了!”说完转身就离开了。
在场保安面面相觑,不知道究竟两人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,最后只好散去。
而一字一句说完刚刚那些话后,柳忆已经气喘吁吁,手上被碎玻璃刺穿的伤口也是血肉模糊。
听着门口渐渐静下去的声音,她提着的心终于放下,神志也开始模糊,整个人再次陷入昏迷之中。
醒来的时候,柳忆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唐骏守在她身边。
“你醒了!我去叫医生!”
还未等柳忆说话,他便大步冲了出去。随后几个医生便跟着走了进来开始给她进行各项检查。而唐骏一直站在一侧抿着唇眉头紧皱沉默地看这一群人忙活着。柳忆躺在床上,侧过头微笑着看唐骏,能这样看着他,真的是一种享受,自己之前的所为都那么值得。
医生走后,唐骏坐在病床旁,面色仍旧阴沉,但给她掖被角捋顺头发的动作仍旧一如既往的温柔。
“你看你,胡茬都长出来了,眼袋那么大,丑死了。”
唐骏看着柳忆仍旧不说话,眼神复杂深沉,遍布着熬夜过后的红色血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