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好的初五走。”
秦明是挺佩服岳父的,那个年代,又是务农又是养猪又是搞点手工业,愣是送了5个子女都读了书,其中翁如曼二哥还是上的师范,现在,在l市的二中教数学(公立高中)。
谁让咱爸妈那儿有些偏僻,在中国基建浪潮下,也是11年,那儿的小沟沟才通了马路,往来算是方便了些,像他第一次见叔叔阿姨,都是租摩托进去的,车实在开不进。
上午,大哥一家来了,下午,二哥和二姐也来了,热热闹闹的,晚上的牌桌从一张开到三张,菡菡也很高兴,有这么多哥哥姐姐陪她玩。
“起,我起还不行吧。”
这几年,妻子都是在他家过除夕,带着点补偿,秦明也总是早早去丈母娘家待几天。
翁如曼隔着被子重重拍了一下,“妈在煮早餐呢,难不成要端上来给你吃,像什么样。”
秦明含糊的说完,猛的一把将她放倒,惹的翁如曼惊呼不已,“灯,灯。”
“姐。”
翁如曼很自然的指使起大姐的儿子。
灯有些昏黄,木地板明显擦洗过,但一年临到尾也就这时候要住,缺少人气。
秦明光速的翻身拉了灯线复又回位,“唔……”
每年夏天,把这东西摘下,如果不想收购价太低,一些人就会用竹搭子晒,初加工后再卖给收购队,效益更好,这就产生了对于便宜实用的竹搭子的市场。
“洗脸吃早餐,早点过去。”
过了那阵劲,听到这话,秦明的腰肉被掐了一下,“嘶。”
黑暗中,传来翁如曼不满的声音,“睡觉。”
由是如此,翁如曼每次回去,都要买很多的肉、调料、零食和水果,就别太劳烦老人家坐公交提那么多东西,年节消耗的又快。
大早上的一睁眼,菡菡就在捣乱。
秦明疼的直吸冷气。
这一夜,秦明睡的格外熟。
除了开始回来的那几天,除夕过后,他再没睡过一个懒觉。
正所谓,砍前苦大仇深,砍后皆大欢喜。
全都忙活完,早上9点不到,准备去往菡菡外婆家。
又一会,听到喊声,50多岁的岳父赶紧拿出鞭炮。
“干嘛?”
农村人生活压力大,哪有娇蛮的可能。
“睡吧。”
倒水、放。秦明把从后备箱拿的两条烟递给岳父,让他乐得高兴。
已经很享清福了,还觉得不好,老天爷会骂。
“这是翁家三女婿?”有人老远望着。
靠山吃山,几座大山包围的小村落,竹子长的特别好,再加上秦明家乡除了种水稻,这片黄土地还是“黄菜原产地”之一,0几年政/府就搞了个黄菜基地,所以他们那的不少农民都种这种经济作物创收。
“要娃子,来,帮着拿东西。”
好吧,主要是储蓄紧张。
他们总用“这是个什么日子哦。”(比我年轻那会轻松多了)来搪塞子女劝他不要太劳累的说辞——
随着车子进了村口,本就没多少住户的村落,这么些动静都注意得到。
哪怕不年轻了,这一手艺也没落下,虽说几个子女长大做工,每个月都有寄生活费,老一辈却闲不住。
但明天要去岳父家,自然就有需求了。
镇上一到过年,农贸市场就很热闹,找个位置停好,自是翁如曼大展身手的时候,与大城市的菜市明码标价,统一过称不同,这里,砍价才是主流。
秦明是有驾照的,只是日常还没那么大的需求——
吃过早餐。
伴着鞭炮炸开的硝烟味,一行人提着东西往屋里走。
翁如曼正脱着上衣,忽然胸前被秦明挨住,不满的掉过头去看,瞧见了男人眼里的烈焰。
小摊小贩的,卖方没憋几个屁,少个几块的翁如曼也欢喜,有一种难得的成就充斥全身。
菡菡高兴起来。
小山村里,偶有狗吠,提醒着黑夜还要作怪的人不要太过分。
哪怕如此,村里也只开通了一班公交,想买些生活必需品的,得逢三六九来秦明住的镇上赶集,这也是为什么两人出去打工偶然认识后,很快走到了一起——
听到动静,一个10来岁的小孩走了出来,当看到翁如曼,立马露出喜色,“姨姨回来了。”
屋子内,昏暗也别有一番趣味。
次日。
翁如曼打了个哈欠,打牌也蛮耗费精力。
2月12日上午,秦明动身返家。
眨眼,春假已近尾声。
13日,顺着来时的旅途,秦明带着妻子、女儿返回魔都;
14日,秦明投入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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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