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2月3日,小雪。
了点时间采购。
中午,翁如曼在炒菜,秦明提着包装好的茶叶回家,就看见女儿坐在凳子上不高兴。
“怎么了?”
放下给老爷子带的好茶,秦明问。
“你的活祖宗闹着要下去玩雪。”
翁如曼挥舞着菜铲,明显带着脾气,训的小姑娘又要哭。
小脸一皱,秦明就心疼。
“你就惯她吧。”
“没事没事,妈妈生气了,不哭喔。走,爸爸带你下去。”
“翁家闺女,回来了。”
秦明带着点起床气。
“看雪!看雪!”
坐进租来的车,耳边是翁如曼的碎碎念,一到这时候,她的话就很多,秦明总是应和她,当个合格的工具人。
家离得不远,才10来里;
“菡菡睡了。”
与其说是省那两块钱,不如说是体会儿时的记忆,反正早些时候父辈也是这么过来的,熟人招数、量多招数、添头招数,什么好用用什么。
进了里屋,牌桌子正开着,先到的大姐、大姐夫一家正陪着岳母打字牌。
都是竹制品,用柴刀削成条,手工编织而成。
舒适的时光总是短暂,早上8点,刚吃过米粉,菡菡正被她奶奶带着玩,翁如曼却拉着他跟妈打了声招呼,坐公交去县城租车。
伴着鞭炮声,享受亲人的陪伴与悠闲,那种浑身都松懈的感觉让秦明站在阳台忍不住作深呼吸状。
秦明躺下,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,好一会,秦明才附耳商量;“咱,后天回?”
三层楼房,上下九间正房,东南的小菜地还养着鸡。
一些人站在家门口打招呼,秦明也都减缓车速,一一回应。
她再一次强调。
岳父很喜欢他,这是秦明无数不多用来夸耀的事,每每说起这事,翁如曼就翻白眼,但这也改不了当初岳父见面后说他好话的事实。
翁如曼重新检查了一遍行李箱,确认该带的东西都带好,一家三口坐上出租车,直奔虹桥机场。
“哎呀,依你依你。”
秦明抱起她,帮她带好耳罩,出了楼去到空地,陪着她用手捧雪握成球,堆在一起。
第二天。
说着,就往这边跑。
回到家,多多朝他身上扑,秦明抱着女儿,翁如曼却是兴致不减的提前处理一下肉食。
大院格外宽敞,找个空地把车停好,先是看到旁边堆放着一些成品的竹搭子、鸡笼、簸箕、竹骨扫帚——
2016年,魔都到秦明家乡还没有点对点的航班,中间转到揭阳,了6个多小时,才在南岳机场降落。
还是伟人说得好:与人斗,其乐无穷。
“这么暗,哪看得清啊。”
“起来。”
2月8日,大年初一。
翁如曼来不及反驳,嘴已经被堵上了。
岳父家12年起了栋三层小楼房,还带着一个很大的水泥院子,用来编竹篾、晒东西。
“可不是。”
出了机场,坐上出租车,又了两个多小时,来到q县下辖的某乡镇。
翁如曼家里是5兄妹,她上面两个哥哥,2个姐姐,她虽然年纪最小,但家里的活儿也没少干,喂猪、捞猪草、洗衣、做饭,样样都会。
一直到晚上11点,牌局散去,菡菡被她姥爷提前带着睡了,秦明提桶打了热水洗脚,收拾收拾完,三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已经铺好了被子。
女人就喜欢明知故问!
“别闹。”
热热闹闹的玩了一下午,耍了耍钱。
“妈妈,懒,快起床。”
翁如曼家的竹制品,历年来的大头产出都是编织竹搭子。
就这样,采购行为一直忙到中午,秦明都有些累着了。
妈也在提醒他这件事。
“呦,正打牌呢。”
见面是邻里介绍的,因为彼此知道哪家的孩子适龄嘛,也很容易知道性子如何。
过年是什么?
对于小孩来说,是零钱、是红包、是好吃的零食、是放烟炮仗;
大人就有点单一了,除了打牌还是打牌,没别的娱乐活动更能拉近关系,顺带闲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