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做他的宠物是因为自己还小,长大了是被迫成为他的女人的,没有哪个女孩会愿意这样子。
他说的这些话语,她也已经听腻了。
不想在听。
“在我身边,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困难!”白擎天放开她的手,重新捧住她的脸颊,让她的脸面对着自己,眼里也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,“你可以继续过的你的生活,你只要乖乖的每天出现在我身边就好了!”
“知道么?小哑巴!”白擎天问,“你已经三番五次触碰了我的底线,这次,我忍无可忍,从今以后,你都只能呆在我身边,没有商量的余地!”
他原本只想自己偷着去看她,偶尔出现在她的生命力,只想自己一个人对她许下天荒地老的誓言,但她实在太不让他省心了。
最重要的还要感谢柳静安说的那些话。
浅浅便立即侧过脸去,他的手落了空,但他也不急,望着她淡淡的说道,“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,懂么?”
她侧着脸,想要闭眼,但是又怕像刚才一样,最终无视了白擎天说的话。
“小哑巴,你的味道真不错!”他的手撑在床上,薄唇到她的耳边,轻轻的道,“我没想到,你真是有料!”
眼泪划过脸庞,她猛地一把推开他坐了起来。
身上是一件酒红色的丝绸吊带裙。
她眼光一扫,便想了起来这件衣服是谁的,是静安的,他竟然把静安的衣服给自己穿。
看着她在看她身上的衣服,白擎天便勾起唇说道,“好看吗?这是我让人专门根据你的尺寸,为你量身………”
“啪————”浅浅瞬间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,抬起手,狠狠的甩了白擎天一巴掌。
睁着眼睛说瞎话,这分明是静安的衣服,她的衣服呢?她的大提琴呢?
她清白的身子呢?她望着眼前的男人,连眼泪都流不出,冷笑之后,木然地推开白擎天,抬起酸涩的腿,掀开被条下了床,身上酒红色的吊带丝绸睡裙,让她只想撕开,但她不能撕,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蔽体的东西。
从她下床,白擎天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一步一步的往大门口走去,这一刻他才发现,他自以为会很适合她的酒红色吊带裙一点点都不适合她,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、单纯、美好是这些世俗的东西无法抵挡的。
他坐在床上,看着她终于走到门口,伸手去拉门,用力的拉了几次,门依旧毫无反应。
被锁了,门被锁住了。
他以为差不多,她就会转回来了,可是他没有想到,她却在一瞬间彻底爆发了。
蓦地她迅速的转过身来,用一双清亮的眼愤恨的望着她,葱白的手紧紧的捏紧,指甲掐进掌心里,恨意一阵一阵的侵袭着她的心。
白擎天坐在床上,丝毫没发现什么不妥,悠然自得的开口,“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,你想离开,不可能!”
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,这一辈子没有他的允许都不能再离开。
他们俩谁都不能离开。
白擎天那恶心的脸,让浅浅看了全身的逆鳞瞬间张开,眸光一转,迅速的拿过瓶朝着白擎天狠狠的砸了过去。
混蛋,他已经彻底的毁了她的人生,她的人生已经彻底被毁了。
十年后,他再次出现,他想方设法的想让自己被人玷污,之前没有成功,所以他就自己上了。
因为她是个哑巴,所以连常人声嘶力竭的怒火,哭泣,在她这里都成了奢求,她无法对着白擎天怒吼,眼泪刚才在那个秘密基地里已经流的够多了。
她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。
白擎天望了一眼她砸在自己眼前的瓶,勾起唇瓣,“小哑巴,你可真会挑东西来报复我,你知道你砸的这个瓶是多少钱么?”
她是个哑巴,自然没有人回答他,只听见他自言自语的说道,“这是我一个月前拍回来的,明朝时期的瓶,价值一千二百万!”
他故意将价格告诉她,想让她知道自己可比白唯洛有钱多了,能给她的也比白唯洛能给的多的多。
他悠然自得的说完,对她说话的语气里毫无歉疚。
她伸手焦躁的抓了抓头发,一双眼恨意明显的瞪向白擎天,(放我出去,放我出去啊,混蛋,神经病,变态,你去死!)
“小哑巴,你千万别出去!”白擎天笑了起来,无视她眼中的恨意,“在这里,没有经过我的允许,你、寸、步、难、行!”
哑巴,哑巴,死哑巴?小哑巴?
他的称呼换的可真勤快,真是可笑。无意间他看见她手臂上,脖颈上,背部的青紫,是他,都是他被刺激过后留下的痕迹。
白擎天转过眼,重新看着她苍白的脸,她此刻也在怔怔的望着她,粉唇微微的启:(你这个强--奸--犯,你、去、死)
轻而易举的他又读懂她说的话。
“你希望我去死?”他的眼底带着阴冷,居高临下望着她的身影充斥着阴霾,“我真是开心,你是个哑巴,要是你不是个哑巴,你张嘴肯定能将我的肺都给气炸了!”
他说他开心,眼底的阴冷却清晰可见,“你还是个哑巴呢,就希望我去死!”
浅浅深吸了一口气,对他除了多的不能在多的恨意之外,早已没有别的感情。
“竟然还敢骂我是强--奸--犯!”白擎天冷笑着,捧住她脸的手改捏住她的下巴,左右审视着她脸上的表情,“小哑巴告诉我,你这清纯、美丽的外表下住着怎么样一个肮脏的你!”
是难堪更是气愤,他以为她是他么?
他的心才是肮脏的!!!
“你不过就是个哑巴而已!”他受不了她这样子的诅咒和怨恨,转而冷冷的讽刺着她,“你凭什么恨我?凭什么诅咒我?我上了你,你应该感觉荣幸才对,你是个哑巴而已,你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还愿意睡你,谁还愿意多看你一眼?”
浅浅猛地又伸手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。
一张苍白的小脸上上带着气愤。
是!她是个哑巴,但是她还没有到那种被别人嫌弃的地步,从上学以来,她几乎时时都会收到情书,她根本就没有她说的那么不堪。
“嗯!”白擎天冷冷的颌首,“不错,你敢打我,很有勇气,不过你又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还会这样子三番五次的骄纵你?!”
白擎天激动的嘶吼着,重复的吼着,“你是个哑巴,你是个哑巴,你只是个哑巴而已,你要时时刻刻都谨记着你只是一个哑巴而已!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又怎么样?你只是一个哑巴!”
“你在学校里难道就没有人歧视你这个哑巴吗?”
一句话,彻底将她打入地狱。
是有人歧视她,经常有人从她身边走过去议论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