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吗?那个人是哑巴!”
“真是的,我们音乐学院竟然招收这样子的哑巴!”
…………
原本她以为流干的眼泪,缓缓的从眼眶里夺眶而出。
是,是有人经常歧视她,但她很想对白擎天说(我是个哑巴又怎么样?我被人歧视又怎么样?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,那你又凭什么这样子占有我,夺走我的清白)
她很想说,她非常想说。
但她是个哑巴,她不会说话,只能一次又一次让白擎天用这样子恶毒的话语来刺激、践踏自己。
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哑巴,但是难道哑巴,就只有被他这种恶霸欺负的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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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她是个哑巴,但她不是生下来就是个哑巴,她也曾有犹如天籁一般悦耳的嗓音。
那悦耳的嗓音如今离她确实是远了些罢了。
白擎天扭了扭头,望向她的眼毫不在意的笑了笑,“你还是第一个从我的床上醒来,敢打我的女人!”
第一个?
那他是睡了多少个女人?
做了多少次对不起静安的事情?
这个禽兽,神经病,变态!!!!
小腿一阵阵的酸涩,下半身里似乎还有一种陌生的感觉,痛感袭来,恨意蔓延出她的心口,又抬起手,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。
“啪————”
她用尽全力,他的脸被打的偏了过去,这次他的笑停在脸上,缓缓的转过来,嗓音有些沉却依旧温柔,“小哑巴,适可而止,知道么?”蔚蓝的天空下,薰衣草丛剧烈的浮动着,却毫无声音。
风吹来,浮动的频率更加快,后来慢慢的,慢慢的浮动的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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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场漫长的噩梦,她拼命的想要醒来,拼命的挣扎,迈开小腿奔跑都无法逃离梦境。
额头一阵一阵的冰凉触感刺激着她的感官,她昏昏沉沉的睁开眼。
一张魔鬼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中。
(啊———)她用力的惊叫,依旧没有声音。
是噩梦,噩梦还没有结束。
她剧烈的晃着脑袋,一把推开那双要触碰上自己脸颊的手,一双手捏紧被子,魔鬼太恐怖了她快速的闭上眼睛。
颤抖着的睫毛出卖了她。
“我知道你醒了,睁开眼!”打了那么多针药水,都还不醒来,那他就要废了那个死庸医。
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,她依旧紧闭着眼,一点点都不想睁开。
“既然还想睡,那我们就再来一次!”他无比恶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,她已经初经人事,自然也懂他说的再来一次是什么。
原来………噩梦醒来还是噩梦。
她缓缓的睁开眼,怔怔的看着他,然后瞬间眼里升起了防备,手更紧的抓住被子。
白擎天早猜到她会是这幅样子,最终还是不忍对她…………
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抬起来,刚想抚摸上她的脸颊。白擎天望着她这幅倔强的小模样,又笑了,他也不气。
反正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,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跟她慢慢的磨。
“我知道,你们音乐学院明天有一场比赛,你是想去比赛,还是想在这里继续生我的气,从而错过你的比赛呢?”白擎天望着她的小脸,慢慢的低下头,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,深邃的眼望着她,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间里魅惑着人心。
浅浅受不了白擎天这样子的亲密,伸手想要推开他,却被白擎天紧紧的抓住。
她不敢动,白擎天在望着她的唇,她怀疑白擎有可能想要亲自己的。
呼吸都变了,她甚至都不敢呼吸。
控制着情绪,轻轻的闭了闭眼。
她恨自己是个哑巴,无法对着白擎天控诉自己对他的恨意,更无法大声呼救。
正因为自己是个哑巴,今天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被他在深山野外被占据。
他明明知道自己有比赛,却还这样子的禁锢住自己的身子,让自己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,她不懂白擎天这样子做的意义在于哪里。
她知道白擎天这些年来根本就不缺女人,为什么对她却是现在这幅样子?
她不想做小三,不想做破坏别人爱情的人,可是硬生生的被白擎天逼到现在。
“小哑巴,其实讨好我很简单,你只要乖乖听话,只要亲亲我,只要抱住我,告诉我你爱我,这样子我就可以让你自由!”白擎天一下子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几个要求。
浅浅一怔,他是在做梦,果然他就是在做白日梦!
亲他?
抱她?
告诉她自己爱他?
这样子的人渣,她恨透了都来不及,哪里能做那样子的亲密的事情,跟别提说要爱他的事情了。
真是爱做梦。
“小哑巴,其实我根本没想这么快就占有你的,但是你太不乖了,所以我就………”白擎天控制不住的想对着她解释一些什么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侧过脸去,他抵住她额头的姿势僵在她的侧脸边,只听见他冷冷的说道,“你小时候是我的宠物,长大了既是我的宠物,也是我的女人,你应该感觉到荣幸,没有哪个女人能有你这样子殊荣!”
浅浅还是感觉可笑,感觉白擎天说的每句话都像个笑话一样,她觉得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