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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4章 水儿有一百种方法白给

第484章 水儿有一百种方法白给

布置好黄粱福地,已经是两天后。

左凌泉带着四个姑娘回到玄武湖畔,谢伯母已经准备好返乡事物,一条渡船停泊在雨幕中的湖面上,甲板分了很多栅栏,体型娇小的灵龟先行上了船,安静待在栅栏之中,由弟子在旁边照看。

左凌泉把莹莹姐的悬空阁楼,放在渡船一起,等待谢伯母夫妇和弟子登船后,就以神通托起阁楼和渡船,飘向九天之上,往遥远的北方行进。

同时托着两艘巨型建筑,上面还满载着‘弱不禁风’的弟子和小灵龟,回去的速度肯定不会太快,约莫两三天时间。

左凌泉本来邀请谢伯母到环境更为舒适的悬空阁楼的居住,但跑到女婿洞府落脚,必然有所叨扰,谢温婉拒了,以照看弟子为由,留在了渡船上。

一连忙活下来,等航程驶入正轨,月亮已经挂在了半空。

悬空阁楼走在前面,渡船飘在后方,上面是月朗星稀的广袤苍天,下方则是云海和雨幕下若隐若现的江河大地。

左凌泉站在阁楼顶端,确定没啥问题后,才轻轻松口气,把目光投向了后方的渡船。

弟子正在渡船甲板上给灵龟喂夜宵,谢秋桃和仇大小姐提着一筐小鱼干和水果,在旁边有说有笑的帮忙。

而‘无小鱼干不早起’的团子,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场合,在两人之间跑来跑去式卖萌。

“梅仙君,你还有这种爱好呀?真搭配。”

梅近水见此也不多说了,轻轻抬指,关上了窗户,微微垫脚坐在了画案上,后仰双手撑着桌面,看向左凌泉:

但左凌泉作为正人君子,肯定不能先认错再犯错,那岂不是便宜没占,就先理亏了一筹。他认真道:

“我说了不会动手,就肯定不动手,没违背诺言,怎么能提前认错?”

梅近水眼神慢慢沉了下来:

“你故意逗我是吧?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得其反?”

梅近水眨了眨眸子,倒也没怂,又把目光转过来,望向左凌泉。

好在左凌泉也是经历过大骚大浪的人,承受力尚可,知道这时候绝不能跪倒在石榴裙下,必须打起精神反制。

“我尽力,但背诗这事儿真说不准,你听还是不听?”

此言的意思,就是背十首诗词出来,先把罚款兑现,待会就可以上手了。

“……”

“不过,我还是得事先叮嘱你一句。”

左凌泉头皮发麻,抬了抬手:“水水,你再这么威胁我,我真不敢动了。”

“你看吧。”

梅近水深深吸了口气,压下心底的百种情绪,慢悠悠起身,居高临下望着左凌泉,然后……

梅近水一双美眸,盯了左凌泉良久,见他始终不松口,也只能让步,缓缓起身跪坐在茶榻上,柔声道:

左凌泉见梅近水急到这地步了,硬是没忍心继续装下去,抱着她柔声道:

梅近水下桌的动作一顿,明知前面是坑,还是没压住心底的好奇,重新坐好:

左凌泉有点受宠若惊,略显迟疑:

两个人都屏息凝气,看向了雪地里多出来的一朵梅。

一个眼神惊艳,另一个眼神闪过了羞怯。

“连‘输不起就算了’的话都不敢说,还敢装这么正派?我从来敢作敢当,但你却不一样,被色心驱使,只会得寸进尺,看了就想摸,摸了就想那什么……”

左凌泉气息明显出现了巨大波澜,闷咳了两声,努力维持气度,但气血上涌,把脸给憋了个通红。

开什么玩笑?

左凌泉见水儿这么薄情,那他也不当怜惜媳妇的好男人了,抬手拦住梅近水:

“唉,等等。我动手动脚理亏在先,说好陪你十首诗词,就得还,怎么能算了。”

左凌泉尽力保持镇定:

“这个吗……”

左凌泉大略摸清了水儿的软肋,明白这是在欲擒故纵,等着他去哄。

梅近水旁观过许久,其实知道该干啥,但知道跟亲自上阵做出来是两码事,心底的羞意根本压不住。

梅近水都能猜到左凌泉待会要挖什么坑、干什么事儿,但心底纠结片刻,还是点头:

“嗯~……”

梅近水很喜欢写写画画,此时便站在窗口的画案前,手持画笔,描绘着《百龟夜行图》,里面还混着一只圆滚滚的团子,活灵活现极画风为可爱。

“今朝有酒今朝醉。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,反正我现在还有点存稿,不慌。”

“嗯哼?”

“这也算?”

这话是又虎又有道理,估计也只有梅近水说的出来。

“快想!不然我继续收拾你。”

梅近水轻咬红润下唇,歪头瞄了左凌泉一下:

“你肯定会动手,就算你能忍住,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忍不住。”

梅近水做出关怀备至的模样,柔声劝慰:

“你不盯着我,就不怕我乘你不注意乱来?”

梅近水一改往日的骚气作风,身着白衣神色恬淡,宛若性冷淡的高雅仙子,平淡道:

嗦嗦——

“梅仙君,你可别太小瞧人。我从来说一不二,说好了不动手,就绝不会动手。”

话语戛然而止。

“你最好是这种人,要是真忘了,我……”

“我不信,我要真忍不住,再兑现即可,反正事前我不会认错。”

梅近水凶了一眼,但犹豫再三还是忍住了恼火,尽力做出温柔如水的表情,柔声道:

啥?

崔莹莹饶是对师尊的疯批性子早有准备,还是被这话搞蒙了。

左凌泉这次是真不好意思,怕想不起来愧对水儿,所以没接受这番好意。

这个提议,无疑很合理,先把帐算清,然后放开了羞羞,各取所需都不吃亏,谁也别说谁。

在羞涩和心痒之间,最终还是心痒难耐占据了上风。梅近水又凑近,柔声道:

“那我先兑现承诺,你亲完了告诉我,行不行?”

左凌泉稍微酝酿了下,避免自己做出太憨的表情,然后……

?!

你还来?

常言泥菩萨也有三分火,更不用说当代法神。

“好好好,我认错。算我动手了,行了吧?我给你背诗词……”

又气又闹的梅近水,正在认真发火,男子的柔声言语入耳,她抬起的手就是一顿,羞恼眼神明显亮了下,连火气都瞬间被冲淡,变成了惊喜。由此可见,梅近水对诗词歌赋确实着迷。

“不管教你一下,你怕是得上天!”

左凌泉暗暗松了口气,用手抱着梅近水,在耳畔轻声念叨诗词:

崔莹莹瞪大眸子,眼底刹那间百转千回,还没说出话来,就发现为老不尊的师尊,笑盈盈道:

“莹莹,过来吧。刚才准备吃独食的,左凌泉觉得对不起你,我觉得也是,就把你叫醒了。”

“有些东西,越是去想越想不起来,别硬想,放松点。嗯……要不你先干点别的?指不定待会就想起来了。”

左凌泉眨了眨眼睛:“也是哈……”

左凌泉瞳孔微缩,他见梅近水穿着冰清玉洁的白裙,本以为里面也很庄重肃穆。

崔莹莹已经无地可羞,这时候也躺平了,瞪着眸子开始管教妹妹:

“这不废话,我进门多久了?我经历过的大场面,你想都想不出来。我跟你说哈,你别这么跳,屋里面水深着,你以为就这么一趟就完事儿了?还有好些东西,现在说出来能把你吓得当场飞升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意乱神秘,也不知过的多久,男子的声音才重新响起:

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,蛾儿雪柳黄金缕,笑语盈盈暗香去,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……怎么样?”

梅近水肯定也害羞,但几千年的城府,让她明白,只要她不尴尬,那尴尬的肯定是对面;两强相对,总会有一个人先稳不住心神。

但……

崔莹莹想了想,抬手一推梅近水,把她摁倒茶榻上躺着:

梅近水大大方方抬手,把崔莹莹拉倒跟前坐下:

“和玉堂都能玩到一块儿去,和为师在一起就害羞了?”

崔莹莹懒得搭理左凌泉,虽然师尊气息压的极好,但她还是发现了师尊有点急促,这点从坐着半天不敢动就看得出来。

梅近水见左凌泉不是逗她,顿时急了!

梅近水无论心底是否翻江倒海,表情反正管理的极好,微微耸肩道:

“你要是不过来,为师就继续了。你去对面休息吧,已经和你打过招呼,事后别说为师不讲武德。”

梅近水却毫无办法,毕竟这法子是她自己教的。

“你想得美!有你这样的吗?你自己怎么不……”

“莹莹也是我最重要的人呀。她出嫁,我在身边,我出嫁,她要是缺席,才是遗憾。”

“为师陪你一起嘛,这么重要的日子,总得留下点不一样的记忆,不然以后怎么‘往事不堪回首’,莹莹说是吧?”

这不废话……

他来到茶榻旁坐下,摇头一叹:

“唉,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,可惜可惜……”

梅近水说话间,坐起身来,抬起轻勾,一缕清风飘入了幔帐。

——

闺房之内,清幽寂静。

崔莹莹跟师尊学了很多,但真正当成爱好的只有喝大酒,此时靠在旁边的美人榻上,醉颜微酡,闭着双眸睡着了,睡姿很是慵懒,玉质酒壶都掉在了地上。

?!

崔莹莹瞬间从宿醉中清醒,再仔细看去,却见左凌泉躺在跟前,正尽力做出正儿八经的神色望向她。

啪——

梅近水能强自镇定做出风轻云淡,却压不住脸上的那一抹红晕,她瞄了眼不远处睡觉觉的乖徒弟,柔声道:

“……?”

崔莹莹脑袋瓜嗡嗡的,面对这样的师尊,都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。

左凌泉见道歉没用,就连忙道:

“嗯……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度……”

“哎呀~左公子~你就告诉我嘛。”

“就这么答应了?不等到回去大婚?”

“怎么可能!”

“要不先和莹莹姐打个招呼?把莹莹姐灌醉在这里那什么,挺有负罪感的。”

“你当我是病猫是吧?在玉堂面前你知己守礼,到了本尊面前,你竟然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崔莹莹脸色涨红,坚决摇头:“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儿,一点意思都没有……”

?!

梅近水深深吸了口气,有点恼了,但语气还是尽力平静:

但现在才发现自己太轻敌了,实际上还没开始,他都快丢盔弃甲了。

“玉堂和灵烨在一起的时候,玉堂被……我警告你哈,你再皮,我就和灵烨对付玉堂一样,对付你!”

“你想要什么,说吧?”

“你……你这时候才想起来,还敢说不是故意的?”

“……”

“唉~梅仙君,真不好意思,后面又望了,这可咋办?”

梅近水听完全词,终于心满意足,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。她微微点头:

“我害羞什么?该害羞的是你,黄老闺女比灵烨都放得开,简直……”

左凌泉微微摊手:“重赏之下,必有勇夫。你说那么大的彩头,我急中生智很正常,还怪起我太聪明了?梅仙君如果输不起的话……那也得先把这次兑现了再说,以后我不陪你玩了。”

梅近水自然没有推让,抬手勾着左凌泉的领子,把他拉到了近前。

梅近水被勾起了兴趣,面对这种情况,心里的痒痒,不亚于她勾引左凌泉半天,最后不让吃,简直是要急死。

左凌泉这才满意,抬手轻轻拉开白裙的系带,点缀梅的长裙当即散开,如水流般从肩头滑落,露出了成套的装备。

“你要是忍不住动了手,事后兑现不了怎么办?”

左凌泉感觉梅近水的功力,比灵烨深厚太多,招招对着软肋来,根本不给他留活路。

“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……”

“你确定?事先说好,你必须一口气说完,不能中途停顿。”

梅近水淡淡哼了一声,收起画笔,转过身来,靠在画案上,眼神带着三分调侃:

“说吧,我很相信你,别让我失望。”

崔莹莹转头望向画案,却见执笔作画的师尊,跑到了茶榻上坐着,一头墨黑长发,如瀑布般洒在光洁雪背上……

“大婚当天,八九个姑娘进门,我能分几刻钟?既然随了你,七尺之身迟早都是你的,早给早享受,你说是吧?”

你怕是有点离谱了哟!

梅近水靠在左凌泉肩膀上,眼神儿带着笑意:

左凌泉察觉到了水儿的退缩,气势顿时强了几分:

“我介意什么?我就是怕你觉得委屈,你这么重要的时刻……”

梅近水眨了眨眼睛,方才失控的情绪,不过眨眼睛就稳了下来,重新恢复波澜不惊的书香美人模样,还把下巴放在了左凌泉肩头,认真聆听。

“嗯……东风夜放千树,更吹落,星如雨……”

梅近水今天亏都吃大了,好不容易告一段落,肯定要见好就收。她蹙眉道:

“亲什么?你刚才动嘴,这首词是补偿我的。看在你确实没动手的份儿上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,下不为例。”

左凌泉知道水儿在说彩头的事情,他确实有色心,但对水儿这话不怎么满意。

见崔莹莹这么贴心的帮忙,她自然顺水推舟,老实躺在了软枕上,不过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那啥:

“莹莹看起来很有经验吗~”

“我要是耍赖,终身不举。”

“干什么?”

崔莹莹硬是愣了半晌,才回过神来,脸色涨红,又是嫌弃又是恼火:

“梅近水,你喝多了是吧?你……”

“柔情似水,佳期……佳期……后面什么来着……”

“放心好了,我又不是老虎,说那么吓人作甚。”

左凌泉何止满意,都恨不得点头如团子了。

“你好好躺着,青瓜蛋子一个,还装过来人控场,连该干啥都不知道,你控得住吗你?”

左凌泉做出苦思冥想之状。

梅近水神色风轻云淡,勾勒着团子的小翅膀:

但表面上不能这么急切,他思考了下:

“你先试试,看我能不能想起来。”

说着就恢复了高雅美人的姿态,想要跳下桌子。

左凌泉有点飘飘然,面带笑意点头,认真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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