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凌泉勾起嘴角笑了下：“那时候，情不自禁，真的不好克制。”

左凌泉本想说“明明是吴前辈你硬修我”，不过这话说出来，吴清婉肯定撵他出去，当下只能认真点头：

左凌泉坐近几分：“真是无师自通，吴前辈不是说过吗，灵兽配对，扔一块儿自己就会了。”

左凌泉对这个倒是问心无愧：

吴清婉半信半疑，待左凌泉老实躺下后，她抬起手来，伸向左凌泉的腰带，不过手很快停在了半空。

吴清婉脸上盖着东西，自然慌了，连忙用手把裙摆按下来，愠怒道：

？？

左凌泉都不知说什么，只觉得婉婉真会玩情趣，当下也不阻住，老老实实的躺着被修。

左凌泉实在憋不住，“嗤——”地笑了声。

“吴前辈，怎么了？”

“没什么，嗯……吴前辈继续就好。”

洁白脚丫显露在冷白光芒下，晶莹剔透，隐隐能瞧见皮肤下的血管，脚趾微微弓起，在轻轻挣脱着。

左凌泉拖了张圆凳，坐在吴清婉的身侧，两人虽然跨越了底线，但从表象看起来，好像比往日的亲密无间还要疏远了些。

“嗯……”

“不可能，我不会叫的，更不会做出放浪行径。大不了不修行了。”

“吴前辈，天色还早，我感觉你好像心事，要不聊聊？”

“我是你的师长。”

石室之内，风韵佳人蒙着双眼，强自镇定做出一副师长模样，很是生涩地解着衣衫，忙活了片刻，发现蒙着眼不行，又把手帕解开，盖在了左凌泉的脸上。

“你可还记得，我事前叮嘱过你什么？”

吴清婉瞪着秋水双瞳，继续道：

吴清婉吸了口气，继续道：

“我给你功法，陪你修炼，你不说感激，至少知道谦让吧？师长好心给你喂招，你能反手把师长打一顿，还乐在其中？”

?

你来？

“婉婉……”

左凌泉倒也没有猴急的意思，缓步走到跟前：

“无师自通。”

“你给我如实交代，那些不着调的东西，你从哪儿学来的？”

吴清婉脸上带着三分怒意，但眼底更多的明显是羞恼。

“还有，我看过医书，阴阳相合，应该男上女下，你把我当木头人似的摆弄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吴清婉睫毛颤了下，转身从剑台上拿起了佩剑，回身看着左凌泉。

左凌泉眨了眨眼睛，有点受宠若惊，确定婉婉没看开玩笑后，询问道：

“吴前辈，你确定？”

左凌泉很无辜：“吴前辈，我总不能隔空修炼吧？”

？？？

左凌泉没想到吴清婉敢说这话，他坐直了些许，也是心智过硬，才没笑：

“就是想让彼此亲近些。”

吴清婉眸子动了下，转过头来：“你原来还记得？”

“你不是说你不是灵兽吗？”

左凌泉揉着稍显冰凉的脚丫，低头亲了口：“吴前辈若是没法接受，稍微放松些也行，其他的交给我，你跟着感觉走即可。”

“好好好，听你的。”

吴清婉微微缩了下，想说左凌泉几句，但想想还是算了，只是道：

吴清婉抿了抿嘴，掩饰的再好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火烧云和睫毛的颤抖，她纠结片刻，掏出一张手绢，蒙住了自己的眼睛，然后才开始动手。

“你做什么？”

吴清婉叮嘱警告了半天，渐渐没话说了，把剑放在桌案上，严肃道：

“我对你印象很好，希望你知道自重。我以前做梦都不敢想，有人能那般……那般脸皮厚……”

石室顶端散发着冷白光线，洒在下方的白玉石床之上，室内极为幽静，只能听到两道呼吸声。

左凌泉点头：“下次一定注意。”

左凌泉捞起另一只绣鞋，柔声笑道：

“你笑什么？！”

“看在你为了宗门的份儿上，我听你一次，不过你别想让我主动做那些难堪的事儿。”

吴清婉深呼吸几次，表情稍微缓和了些，偏过头去，看着门外，不再言语。

左凌泉明白吴清婉的心意，该主动的时候自然会主动。他走到石床旁，半蹲在吴清婉面前，抬手握住脚踝，取下了质地精良的绣鞋。

？

吴清婉吸了口气，眼神带着三分教训意味：

吴清婉双手叠在腰间，默默走到石床边缘坐下，始终不去看左凌泉，就好似一个被迫和夫君上炕的小媳妇。

“不许把手帕取下来，敢乱看……”

“明白，我要是取下手帕，或者动一下，我就是小狗。”

“……”

吴清婉见左凌泉看不到，脸上的严肃才彻底变成窘迫和羞怯，不过也稍微放松了些，她咬着下唇，慢吞吞地开始修炼……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