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炎也是不慌不忙的态度,媒体们也只能赶紧妥协,“祝先生,请你赶紧给个明白话吧!”
祝炎便笑了,挑起唇来得意地瞟着众人,“你们别这么着急啊。我都说了我陪月明楼这个太子读书很多年了,好不容易找见个他不在场、没办法抢我风头的机会,你们还不让我好好地享受享受?”
媒体记者们被逗弄得脸上都有些垮下来,看他们的样子多少让兰溪心里能释怀些。谁让他们之前那么欺负她来着。
祝炎瞧见兰溪笑了,他便叹了口气,“好了,我告诉你们吧。那场所谓的婚礼,那些婚纱照,其实都是我一手安排的。月五叔和兰溪,实则是帮我一个忙。”
“我当年在欧洲应华人社团残疾人协会的邀请,要为他们拍一缉励志的画刊,我想该用什么来鼓舞残疾人?神马说教都没意思,不如让他们重新鼓起勇气来去相信爱,敢于身残之下依旧去追究完满的爱情。”
祝炎说着将目光穿透人群,落在了月慕白的面上。月慕白的笑依旧从容淡定,祝炎缓缓收敛起了笑谑,走过来恭敬立在月慕白身畔,“月五叔当时的身子情形正好符合我对拍摄的要求。而且他是我最好的兄弟的叔叔,杜兰溪又是我从小认识的姐妹儿,我怎么摆弄他们,让他们出劳力,他们也不会有怨言——于是我便拜托了月五叔,月五叔慷慨相助。”
这些,即便是兰溪,都是从未知道的。听着祝炎的讲述,兰溪自己都呆住。
祝炎抬眼,将目光再静静落在兰溪面上,“……而那所谓的神父,不过是我邀请来做一场表演,不是要真正的宣誓,只是情景剧罢了。”
“什么?”兰溪惊讶地捂住嘴,眼泪还是无声地滑落下来。
曾经她带着绝望的心情去念完新娘的诗词,一个字一个字地仿佛要亲手割裂与小天之间的种种,她当时是拼了命一般地压住自己的情绪,不让自己当场逃跑,也不肯让自己哭出来——却原来只是一场情景剧。
她不后悔当日的难过,她只是想不到人生原来竟然是这样一场无法预料的戏码,一个转弯,便是迥然不同的天地。
所以她此时的泪不是为了当日的难过而流,而是为了今日出乎意料的喜而流。
原来担心过的那个巨大的枷锁并不存在。她依旧可以正大光明地爱着小天,而小儿依旧可以正大光明地与小天亲子相认。太好了,谢谢老天。
“你在说什么,啊?”
媒体们都已经在祝炎的说辞之下呆若木鸡,可是这一声惊呼却是从月家大门内传出来的。兰溪来不及擦干泪水,猛然转身,却见郑明娥老太太一脸苍白,颤巍巍立在大门口,惊望着她和月慕白,,“那,小儿呢?杜兰溪你说,小儿又究竟是谁的孩子!”
搀扶着郑明娥的刘三姨也颤颤地叫出来,“明明,小五是让小儿喊他爸爸的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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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今天更新到这儿~~祝炎有些日子没出现了,大家没奇怪咩?咔咔,是留在这儿当奇兵内~~稍后去更《兽宠若惊》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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