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眼圈泛着难受的红,两手抓着女人抓他头发的手腕,不停的道歉:
“对不起,真的很对不起,我只是身体不舒服”
“我了钱,我管你身体舒不舒服,你要把我伺候舒服才对!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”
女人松开了男生,满脸嫌弃,“所以说小雏鸟就这点不好啊,既没有经验,还不听话,真的很让人火大啊!!”
男生跪在地上,嘴上依旧抱歉。
女人拍了拍他的脸,见男生狭长眼尾泛着的泪莹,起了几分怜惜:
“呐,姐姐这是在教你怎么做一个优秀的男人,你要好好听话照做才对啊!”
男生煽颤了眼睫,眼里蓄积的泪珠滚落,他轻轻点了点头。
女人脸色终于在缓和了很多。
她一只脚往侧挪动了一点,“好了,继续吧!”
男生抬眸看了一眼女人身上松垮堆积的脂肪,犹豫之下,深吸了一口气,往前凑去——
不过半分钟,他再次抑制不住反胃,这次直接吐在一边的地毯上。
女人一脚踹了上来。
男生被踹到在地,他强压身体的难受,嘴上依旧是卑微的道歉,并小心提出,不想做她的服务了。
可女人怎么会依。
她一个电话,叫来了三四个男人,拳脚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招呼.
他不知道被打了多久,大概是旁边的女人已经完事了,然后让人把还剩下半条命的他扔回床上.
第二天一早,他衣着干净地从酒店离开。
那晚的屈辱让他得到了一笔不小的酬劳和补偿。
也是因为那晚的‘教导’,他算是正式踏入了那行。
也清楚的知晓和体会到,钱,能为所欲为。
不管是尊严也好,还是人命。
只要钱到位,就可以建立快乐,向别人索求快乐,以及,让别人痛苦。
顾叙出来的时候,就见陆焉臣还站在原地,分毫不挪。
她上前,主动说起:“我给了他两颗,里面掺了点氰化钾.”
顾叙出来的时候,就见陆焉臣还站在原地,分毫不挪。
她上前,主动说起:“我给了他两颗,里面掺了点氰化钾.”
陆焉臣只是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他知道,她此举,跟之前断掉秦仄的救助设备是一样的。
就是不知道,这其中,是不是掺了点别的情感
他虽然不满她的干涉,但她能亲手了结赫连莫,他心里多少又平衡了一些。
“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?”他问。
顾叙想了想:“当然是把赫连莫的钱都取出来啊,我拿来做好事,全挂你的名好不好?”
“大可不必,我嫌晦气!”陆焉臣冷脸拒绝。
拿前任的遗产挂他的名做好事,她真缺德。
你自己补补吧!
“我问的是顾抒。”陆焉臣挑明。
顾叙脸上顿显迟疑,但又避不开,只能故作一副轻松:“随她呗,她想玩就玩吧!”
她想看看,她的妹妹,是单纯想要报复陆焉臣,还是.
如果只是陆焉臣,但就由着先看吧,反正陆焉臣本来就该罚!
顾抒回到房间后,打开电脑,把刚刚拍到的视频都传给某人,随后拨了个电话出去。
“怎么办?视频有备份,我怎么可能把死掉的宋希君带到她面前啊?”
她没有告诉电话那边的合作者太多事情。
而徐想为了讨好陆焉臣,对赫连莫态度抵触很明显,她就算拿视频说话,能劝得动徐想去见赫连莫,可他怎么会信徐想就是宋希君呢!
“不用担心,只要赫连莫的死讯被外面的人接收到,他们不会因为一具尸体去找你的麻烦的!”
顾抒:“.”
什么死讯尸体?
他不会真的要她去杀了赫连莫吧?
电话那边:“视频的事我来帮你处理,你这几天想个理由,把徐想带出来——”
顾抒皱眉警戒:“带她出去干嘛?”
“你只管把主角请出来就是了,自然有人为她搭好戏台。”
顾抒抿了抿唇,有点不愿:“不是说好只针对陆焉臣吗?”
为什么要把徐想牵扯进去?
“陆焉臣最大的软肋就是徐想,我们的本意都不想伤及无辜,但只有拿捏住徐想,陆焉臣才会受到伤害,这点,你应该最清楚!”
顾抒:“.”
之前的徐想是陆焉臣最爱的徐想。
但现在的顾叙,有陆焉臣所在乎的孩子。
所以哪怕他不喜欢顾叙,也会尽全力保护她的。
“你放心,戏台是别人搭的,我们干干净净,不会扯上半点关系,而且我向你保证,不会伤到徐想的!”
哪怕对方如此保证,顾抒还是有所犹豫顾忌。
“.好,我知道了,到时候再跟你联系”
顾抒挂断了电话。
她已经在路上了,没办法停下来了。
没事的,到时候她会在徐想身边,要是有危险,她会保护好她的
顾叙刚跟陆焉臣回到客厅,楼梯口有个保镖,等候多时了。
他微微附身弯腰,什么话也没说。
陆焉臣顿步,顾叙立马识趣:“我先去厨房吃点东西——”
顾叙一走,那保镖才低低出声:“有个叫白薇的园艺师,在打听地下室的事.”
他们保镖的胸口处,都有佩戴一枚胸针样式的微型摄像头,就是为了实时监控每个保镖的工作动态。
所以当有人接近他们保镖,妄想探知,亦或是行贿等等,都会第一时间被传达。
宴会结束之后,没过俩天,虞兮跟徐妮妮在宴会上闹的那么一场,很快被传开了。
谁都在猜测议论虞兮和沈佛爷之间是否有不可言说的猫腻。
一个是落魄千金,公司惹上人命,跟别的男人有过婚约,又故意伤人坐过牢。
一个多年弃养在外首富之子,身体有疾,命不久矣,佛门之僧,被迫还俗传宗接代。
俩人都是自带话题点,一时之间,几乎整个上流圈无人不知,传着传着,就有些变味了.
安绥别墅。
昝羿有些无奈地看着阖眸打坐的沈佛爷,叹了口气:“爷,沈大爷,你怎么回事啊?老头子找不到你人,我电话都要被打爆了,我可撑不住了,晚点别怪我把你供出去啊”
自从宴会结束,他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,好像.自闭了似的?
沈佛爷低睫缓慢轻抬,眸中深邃,眼底得见一分烦躁。
不管他念多少遍佛经和静心咒,始终无法消除他对虞兮的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