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瞧着,不是这么个事儿啊!
忠心对主家是好事儿,可作为被插了空子的一方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,一被召唤就敢干出来这种事儿,不能继续留着了。
“您放心,奴心中有数。”久乐扯了扯嘴角,她一直知道府里还剩元家安排的人,但她没有特意提,因为她觉得剩下的人数目上肯定不会多,最多不过十人,再加上有先前的教训威慑着,她不觉得这些人能翻出来什么浪来!
可如今能叫主子特意分出心思来处置这些人,定然是这些人做出什么来了,在她眼皮子底下勾勾连连,这就是打她的脸呢:“一个个都奔着元家,不送他们整齐回元家都对不起他们这份忠心。”
余闲一愣,久乐什么时候有了这张嘴就是阴阳的本事儿?“老七最近做什么呢?”
久乐还在气头上,张口就道:“不是练兵就是跟着王爷。”
余闲笑了,但没叫久乐瞧见就很快压了回去,只是道:“这事儿你与老七商量着办,用人,直接找他要就是。”
“好。”
“对了,前些日子恍惚听谁提起来一句,说老七左胳膊有旧伤,一下雨下雪就麻木的疼,”余闲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久乐,见她听见老七胳膊有伤时瞬间就从气愤中跳出来,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瞅着自个儿,便笑了:“我后头酒库里坛子上写着药字的、坛口用红绳挂着祛字牌的酒你取一坛子给老七送过去,叫他每日睡前把药酒烫了趁热乎搓搓胳膊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说着久乐就进屋取了钥匙往后面酒库去,然后边走还边回头道:“正好我把人给挑回来,赶早不赶晚。”
你非要这么说,也行吧!
余闲瞧着那飞快消失的背影,笑了。
虽说应该还不算‘生情’,多半只是有了些许朦胧的好感,但是也算是有了苗头啊!
至于老七嘛~
余闲眯了眯眼,之前只是把人放在‘用’的位置,心思正、有能力、再聪慧上一些就足够了。
如今,位置要不同了,人还得再审审才行呢!
“平!”
“主子。”平见久乐脚步匆匆的离开,就自觉侯在了门口,以防主子急用人寻不到,因而这会儿主子一叫,她就笑着掀帘子进来了。
“将正院伺候的和这些日子进出过正院的名单给我拿来,不要叫旁人知晓。”如今这座安王府,用的好些规矩都是当初中都时她院子里用的,比如这进出上,门口做登记,标明进出时间,目的,作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