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还爱着,深深地爱着,犯贱一般地爱着,她如此肯定这个答案。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就这样深地走进了她的生命中,****夜夜地与她无休无止地纠缠,她的梦里、气息里到处都是他,挥散不去,忘不了,也戒不掉。
“哦。没有事。”李墨神经质地推开了他,才迈出去一步,钻心的痛便让她龇牙咧嘴。
高晨紧张地蹲下来检查,见她大脚趾的指甲盖被削掉了大半截,正往外渗着鲜血,渐渐染红了袜子。
“几楼,哪一间?”他问。
“你要送我到寝室?!”李墨意识到什么,问道。
“要不然,你怎么上去?”
高晨抱起她,她觉得太突然,突然得来不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她在他怀里?近乎晕厥的感觉。
她不是在做梦吧?
她还恨他吗?恨他曾经对她只有生理的冲动和欲望?他是那么美好的一个男人,她怕自己无法控制地要去拥有他的全部。
哪怕这样抱着他,只要能这样近距离地贴近他的胸膛,他对她为所欲为又如何?
她明白自己对他已经无药可救,她已经不再奢望他的心了。
她好想好想搂紧他,可不得不扼杀自己的欲望。
他没有给她爱的许可证,他快结婚了!她不敢冒昧,她已经怕了,怕再次被他推开的挫折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