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骁从来不知,他的昭儿竟是这般温柔似水。
歇息的时候,她揽着他的颈项道:“本宫有事求相求,驸马允不允?”
齐骁眸子一眯,厉色道:“又是楚家那病弱文人?”
“又在胡思乱想。”她嗤笑,“彼时我曾做过一个梦,崔宴托我将他与余嫚葬在一处,如今已过去了几个月,我想去祭拜一下他们。”
“好端端的,祭拜他们作甚?”齐骁不允,转身而睡。
她的眸子在黑暗中睁得大大的,忽然蹑手蹑脚地转过身来,将他抱住。她的唇角贴着他的脊背,“我在宫里闷了,想出去看看。”
见他不语,孙昭心道是他不肯睬她,便伸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抓。末了,隔着亵裤握住他,好生逗弄了一番,直至他气息紊乱满腹野火。
“自作孽!”他声线低哑,身子灼热,便是捉着她的手层层深入,彻底纾解了一番,舒爽之感淋漓尽致。
她的声音哭笑不得,“驸马好生无耻。”
他抓起一旁的衣物,先将她的手细细擦拭干净,然后便披着衣裳出去了。
她知道他意犹未尽,又是去洗冷水澡。
可是一想到卫则尹那一番话,她却有些焦虑。章华的生辰要到了,他说他也要去。
孙昭知道,成婚以来,她真是愈发善妒了。
次日清晨,她赖床不肯起,却见他早早洗漱完毕,青色的胡茬刮得一根也不剩,久不征战的他,皮肤竟愈发白净细致,简直令她嫉妒。一想到他这般如此竟是要去见章华,心上便愈发不痛快。
直至他将她和锦被一齐抱走,她才恹恹道:“做什么起这么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