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性不错啊,才跟你说过一次。”陈璎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这件事,但肯定是跟悦悦有关才会让他在意,“你想问什么?”
安墨转开了视线,似乎在想些什么,然后优雅勾唇:“我想知道她和付情现在的关系如何?”
“这个……我也不是非常清楚。”陈璎努力回想了一会儿,然后凭着记忆说,“应该不错吧,悦悦在他面前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,即叛逆又在背地里很护着他哥,付情嘛,我不是很喜欢这个人,感觉冷冰冰的没感情,但是对悦悦,不得不说很特别,独有的惯着她,应该算是个好哥哥。”
“是吗?”安墨给自己倒了杯白酒,妖冶地垂了长眸,“你不觉得好得过头了?”
“这么说来。”陈璎顿了顿,措词地说:“是有些让我感觉到奇怪,但具体又说不出来哪里。”
“你上去睡吧,我一个人呆会。”安墨悠然喝着白酒,显然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,剩下的只是他自己整理思路。
会意的陈璎拍了拍他肩膀,关心道:“别喝太多,早点休息。“然后转身,上楼。
客厅只剩他一人。
喝了几杯之后,安墨将那酒杯一推,随即起身,解开了脖子的那颗紧致束缚着他的衬衣扣,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。
听过陈璎那番话,他已经确定了一件事,不过这件事还是当面说给当事人听,比较好不是吗?
他挽起漂亮的薄唇,扇动了下浓密的长睫毛,涟漪着锐利邪性的光芒,朝着二楼付悦房间走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