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龄凭靠记忆按来时的路跑了回去,一屁股跌坐在顾小川旁边,心有余悸的望向四周,顾小川也有些微醺的模样,看见玄龄回来了又有些慌张的模样便说道:“去了这么久,这模样该不会已经……”顾小川伸出一根手指对着玄龄从上指到下,然后一副忍笑的表情,
玄龄一把将顾小川的手挥开,然后憋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,顾小川一愣,接着说道:“等等,你别这副模样啊,否则我会认为天不怕地不怕浑身都是武力的慕大小姐被人欺负了。”
终于平静下来的玄龄这才恢复先前的气势说道:“顾小川,怎么酒香也盖不住你的嘴臭!”
晚间
百官离宫,喧闹的皇宫归于平寂,宇文卿又来到御园,走在桃树下,晚风轻轻拂过桃树,依旧洋洋洒洒的飘落着桃,楚桓跟在宇文卿身后终是开口道:“皇上,楚桓不明白为何当年您已知凝湘姑娘身份却仍执意将她留在身边?”
“那年太后寿宴,她以舞姬身份入宫,朕与她正是这片桃树下初遇,但是她太不小心了,腰间的匕首隐约可见,朕便知晓她是刻意接近朕,可是作为杀手又怎会选如此笨的女子,但是想到对方在暗我在明,倒不如将她留在身边,方可知道想要朕的命的到底是谁。开始朕都无意与她,她仅是以舞姬身份继续留于宫中,可是她却毫无收敛,有人辱她她便骂回去,有人欺她她便打回去,朕到认为她是个真性情的女子。果然是吃不到的醋最酸,先动心的人最惨,没想到最后先认真的居然是朕,呵呵。”宇文卿苦涩的笑了两声,
“楚桓无能,一直守在皇上身旁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。”楚桓垂下头自责道,
“缘由因起,孽由此,谁都不怪,要怪只怪朕先动了心。”宇文卿走到一棵桃树下,伸手轻抚着树干喃喃道,
“可皇上真的认为今日见到的那个姑娘就是凝湘姑娘么?”楚桓问道,
宇文卿停滞了片刻然后收回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,“你相信这世上会有样貌及处事方式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么?”宇文卿凤眸睥睨着楚桓问道,
玄龄回府的路上一语不发,顾小川看在眼里便问道: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