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怎么了,君七七只觉胸腔一股酸涩,自己那毒总算没白受。
她还沉浸在感动中呢,马倏地一停,孟怀宣自己下马,对着君七七神色冷淡到了极点,“下来。”
嗷呜,好凶哦。
君七七乖乖下马,可体内余毒未清,她下马时有些站不稳,孟怀宣几乎是还没反应过来,这手就已经伸了过来。
君七七的嘴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,她的孟郎还是很关心她的嘛。
可刚进了大帐,帘子刚落下,孟怀宣就松开了手,站在原地,神色清冷,“你可知你错哪儿了?”
君七七眨巴眨巴眼,啷个回事?咋个孟郎情绪这么不好?
“孟郎,你怎么了啊?你是不是没看到我给你留的纸条呀?”
见孟怀宣不说话,君七七像条八爪鱼一样盘了上来,“孟郎,你好凶哦,我好怕怕。”
怕?孟怀宣心里是有气的,气她自作主张,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气她说走就走。
他伸手去推君七七,可这手刚碰到君七七的手腕,君七七就搂得更紧,可怜兮兮的,“孟郎,你不知道,我体内余毒还没清呢,现在哪哪儿都疼。”
“哪儿疼?”
嗯?孟郎竟然问我哪儿疼?
君七七小尾巴翘了起来,“手疼,摸摸。”
孟怀宣为她揉揉手,又问,“还有哪儿疼?”
“脑壳疼!”
大手覆上君七七的后脑勺,“还有哪儿疼?这儿?”
冰凉的手指覆上君七七柔软的双唇,君七七也不知怎么了,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。
下一瞬,孟怀宣长臂一伸,径直将人拽进了怀里,埋头吻下。
唇舌侵入,暗藏怒意。
这是君七七从未见过的孟怀宣,如疾风骤雨一般令人难以招架,没有给她留下半点喘息的余地。
占有,思念,欲望,道不尽的一切,都在这个吻里。
待得唇分,便只剩下喘息的力气。
“以后还敢不敢了?”
君七七根本不知道孟怀宣这个敢不敢是什么意思,可她现在只会摇头,“不——唔”
话未说完,孟怀宣又覆下,这一次比先前温柔了许多,舌尖轻叩贝齿,又摩挲她的唇瓣,化作和风细雨,今夕不知何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