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小喜欢吃斋饭？”傅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林小小身上。

夏雨一眼看到警察中有傅博的身影。

夏雨：“傅博哥，我妈来这里吃斋，已经来了一个多星期，我和表姐来看我妈，顺便来吃斋饭，刚到没一会儿。”

除了皮肤损害、黏膜炎症之外，还有胃肠道症状，更重要的是神经系统症状。

“是啊，我们的斋饭以玉米为主食，为了照顾临时香客的口味，可以提供部分面食，但常住在这里的香客都是以玉米为主食，主要也是为了修行。”

梁队觉得疾控属于医疗系统，每次遇到都会让法医傅博跟他们沟通。

李大爷回答问题有些语无伦次，虽然能把之前的经历说个大概，但有些地方明显有冲突，这更像是老年痴呆的早期症状。

高小鹏更是，对询问的于飞毫无保留，包括什么时候解大便，一天上了几趟厕所，晚上何时入睡，早晨何时醒来，尤其说到上周吴力在斋堂吃肉的事情，更是发起牢骚。

所有人都有这个常识。

“傅博哥也在，看来有命案发生。”

“主食是玉米？”李白问张宇。

那边，疾控正在跟警方沟通。

难怪姐弟俩都好奇心重，原来是家族遗传的。

小姨还是兴奋脸，“我好得很，吃得好，睡得好，没接触过死者，我就是听到消息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。”

几位常住香客的食谱跟临时香客的食谱又有不同。

傅博主动跟小姨打招呼，“嫂子，你也在这儿？还有小小和夏雨？”

“死者脸、颈部、手臂皮肤有斑片脱屑，生前有口腔溃疡和舌炎症状，无出血症状，眼球有血丝，从目前情况看，死因窒息，不能确定是否有传染性疾病。我还要检查一下其他与死者有接触的人。”

疾控一行人对常住香客分头询问。

疾控人穿着这种防护服出现，意味着有传染病。

于飞：“张婆婆说她每次晒太阳皮肤症状就会加重，会不会是日光性皮炎？”

人群自动为疾控一行人让出一条通道。

张宇拿来食谱，李白仔细看着，林小小也凑上前，发现每天食谱各不相同，一个星期轮转一次。

“小姨！”林小小拉住小姨的手，“小姨，你还好吧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
死者朱倩倩房门前，疾控和警方的人相遇。

疾控的现场流调跟警方的现场勘测有很多相似之处。

梁队：“是很巧，我们警方接到群众举报，一名常住香客死在千佛寺后院客房，我们现场勘查，初步排除他杀，具体情况让我们法医跟你沟通。”

人群安静地无所适从。

观察死者、采集标本、发现异常之处……

高猛：“也可能是变异性卟啉病。”

一一检查过后，李白比傅博发现更多线索。

李白想到一种病——糙皮病，也叫烟酸缺乏症。

如果人长期吃素食，尤其是以玉米为主食，无其他豆类或荤食的搭配，就容易引起体内烟酸缺乏，引起糙皮症。

有时人有某种疾病导致摄入障碍，也会引起这种疾病。

“可能是烟酸缺乏症，我要对死者还有几名常住香客进行采样，重点采集尿液。建议几位常驻香客去医院接收烟酸补充治疗。”李白给出建议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