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不听了。”霍郁起身走到‘张峥’身前,瞅着他白色里衣倏地笑两声“别打含糊了,我瞧你就是被那小子迷得鬼迷心窍,连衣服都忘记穿了竟没发现?”
呕!
舒诺想吐,她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当油腻男,脸上表情快要不受控制了,她急忙转移话题道:“家主,您叫属下来所谓何事?”
“阿卿,我来看你了。”
霍郁坐到床榻旁温柔地握着幔帐里名为阿倾女子的手,而那女子似有些抗拒,“滚。”
舒诺满意点头,迈开腿掠过他,走时还不忘吩咐一句:“去药房拿些驱寒退热的草药煮了,然后拿给我,记着……”她冷漠地瞥一眼欲言又止的大丁,“别多嘴。”
女人?
霍郁跟着也笑了笑:“你若真的喜欢,送你也无妨。”
见到此番情景,舒诺的脑子猛然闪过四字——金屋藏娇。
打着‘不理解老板意图就直接问老板做法’的想法,舒诺直接问道:“那您,打算如何?”
她装随意地‘嗐’一声:“家主若是听,我这主意肯定能一直出下去,可您这不是……”
“别闹。”霍郁的语气带有宠溺,动作却不容置疑将她的手握得更紧“我知道这些天的忽视让你有些恼,但这几日事务繁多真的没有空闲,等忙过了,我便日日陪着你好不好?”
阿倾的声音更坚定了。
“不过这样也好。”
舒诺心底‘咯噔’一声,才附身不到两刻钟这就暴露了……?她没说话,不露声色地观察霍郁的神色,平静无深邃带有调笑,却没有猜忌和怀疑,比起试探这更像兄弟间的随口打趣。
“以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自己在心里好好掂量掂量,别碰不属于你的人,这后果你承担不起。”
“是是是,小的鬼迷心窍,小的有眼无珠,绝不敢再有什么非分之想!”
声音有气无力的。
爽!
舒诺淡淡地甩下右手,这一巴掌打得真爽。
“是是是。”
舒诺一脸不赞同地打断:“我就图一新鲜,哪儿用得着家主送人,只要以后我还想去,您能应允一二就行了。”
舒诺很配合得低头瞅一眼。
“我……”幔帐里的女子身体似有些颤抖,抓着霍郁袍袖的手不断缩紧,许久,声音带着哽咽说道“求你……求你告诉我阿夙他怎么样了,求求你告诉我……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告诉我……”
“这才乖。”
霍郁满意地摸下她,猛地掀开幔帐将床榻上的女子整个暴露出来,纤细如柳的身姿,娇柔如的脸,眼眶通红,嘴唇却苍白,她的眉目里尽是悲凉,犹如湖面里倒影的皎月,美,却也脆弱的一碰就碎。
舒诺发现这位病美人身上只穿件淡薄的轻纱,脖颈锁骨一展无余连上面印着的红印子也展露出来,她下意识地收敛目光,但想起现在的身份只能控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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