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个呆子。她也知道眼下自己的富贵牵系在东宫,容汐玦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,那是极护短的,就算麾下将领有不对之处,在外头他必然维护到底,关起门来再另行责罚。而且她可从没见过太子如此震怒,与凌氏相比,哪个在他心里更重,自己也算是以身试过了,就算讨厌凌氏,也绝没胆子在这时公然和太子叫板。
董氏不动,承恩公夏昆与夫人王氏倒还不知此事出自女儿手笔,静静观着。
夏宝笙到此才有些害怕起来,太子用这个法子来辩真假,无论这头畜生是否真的通灵,申家父子怕已难存幸理,太子只要稍一深究,就会追究到自己身上……可是要开口去阻止,却哪里来的胆子,连皇姑父尚且不能阻止太子,她这个无法正名的未来太子妃算个什么?
一筹莫展之下,她只想死赖到底,届时姑母父亲等人该会维护自己。
申武振冷汗涔涔而下,不停地抬头望着夏宝笙,却已听见太子问道:“杭州织造使,你今日告发凌良娣之事,是真是假?”
申武振全身筛糠般地抖了起来,哪里敢回答太子的问话,见夏宝笙不仅没有出头的意思,反而瑟缩到了皇后宝座后头,心里凉了半截。
这未来太子妃之前颐指气使,言之凿凿的背景靠山,到了太子跟前竟完全不管用,何苦还威胁自己来诬告凌氏?即使之前害怕凌家报复,毕竟没到要全家性命的地步……
申武振心里连珠阶叫苦,却是悔之晚矣。
容汐玦并未重复问话,只盯着他,半勾起唇角,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。
殿上众人见申武振不敢回答,一个一个都明白过来,看着申家父子三人的眼神从有趣渐渐变为鄙夷,便是宜静公主等带着看好戏心情的新贵,也不免微微开始倾向凌良娣。
人家年前方册的良娣,这才几天功夫?她还没出手对付这些小小的杭州织造使呢,这些人竟胆大包天巴不得要弄死她了,究竟是过于藐视皇家权威还是其蠢如猪,真不好说。
朱邪塞音上前,重重一爪抓在申武振肩头,大喝一声:“竖子,太子问话,也敢不答!”
他是什么臂力,这一爪下去,怕不将申武振的肩胛骨抓裂了,申武振顿时惨叫一声,软倒在地上,面上汗珠如黄豆急雨般落了下来。
朱邪塞音踢了脚晕倒在地的申琳,提着他的后衣领,将他双足凌空,大大晃动了几下。
他身材高大,提着申琳轻松至极。
抖了几下,申琳总算幽幽睁开了眼。
朱邪塞音照他面门上喝问:“呔!太子殿下问,你父子所说良娣之事是否属实?”
申琳骤被一喝,分不清东南西北,只记得路上父亲千叮万嘱,即便受刑也要咬住,忙点头道:“句句属实。”
只听一声尖利的嘶鸣声划过,太子手上那只庞然大物如泰山压顶般扑向申琳。(未 完待续 ~^~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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