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一舟也不知真假,想着这是信王的私事,便也不好多问。
他回了长风一揖,很诚恳地说道:“些微小事,殿下何足挂齿。若是殿下人手不够,尽管打发人到知府衙门说一声。下官别的忙帮不上,借派些人手给殿下还是可以的。”
“好,若本王需要人手,定当再来烦扰莫兄。”
两人又客套一番,长风便告了辞。
莫一舟等长风离去后,却在寻思:这逃跑的究竟是何人?竟让信王殿下如此慌张。封锁城门之事,虽然算不得大事,可都是在戒严或者搜寻重犯的时候才会下令的。今次为了寻一个姬妾便如此,确实有些小题大作。
长风心急火燎的回了客栈的小院,迎来的却是还未找到的消息。他的双眸便盛满怒气,一张刚强冷硬的脸上罩满寒霜。
红衣绿衣从未见过自家主子这么大的怒火,心头忐忑,几欲脚软。
长风一直坐到三更天,出外寻找的袁时鸣和樊大拖着疲累的身子进来。
“怎样?”长风言简意赅的寻问。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,长风说话的声音却绷得很直,像一根拉紧的弦,随时可能断掉。
“对不起,殿下。我们几乎翻遍了全扬州城,但都没有发现颜小姐的踪迹。”樊大颓丧的摇头,眼里满是歉疚。
长风绷直的身体,瞬间颓糜,恹恹地瘫倒在梨木的圈椅上。他的神情沮丧灰败,眼里的星光也似乎一刹那便淹没在了暗沉的黑暗之海,黝黑荒芜的没有生气。
颜汐的逃离让他倍受打击,以至于心生倦怠。他有些心灰意冷,便说道:“算了,别再找了。她若打定主意要走,是不可能让你们找到的。”
他的眼里布满血丝,因为长久没有休息,眼底已经有了青色的暗影。胡茬也在一夕之间便生了出来,青影暗沉,连带整个人都失了往昔的威势。
“殿下,都是奴婢的错,请殿下责罚。”红衣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,“扑通”一下,跪到了地下。她见长风如此难过,心里跟着疼了起来。
绿衣见姐姐如此,便也跪了下去。
“殿下,不关姐姐的事,是颜小姐自己要走的。她本事那么高,姐姐一时没有察觉也是情有可原的。”她们本是同胞姐妹,姐妹一体同心,看着姐姐难过绿衣便也不好受。
“绿衣你起来,这不关你的事,是我没有做好事情,惹主子难过。殿下,红衣一个奴才,连主子您交待的事情都做不好,实在惭愧惶恐,求殿下责罚,不然奴婢难以心安。”红衣说得凄惶。她一边自责不已,一边又担忧长风的身体。总觉得这次是因为自己办事不力,才惹下这样的祸端,便恳切的要求长风责罚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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