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。”白痴少将领着五名军士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。
“容儿……”小白师兄轻声唤我。
“嗯。”这一会儿,我只觉头昏脑涨、浑身发热,甚是不舒爽,又往小白师兄怀里窝了窝。
小白师兄摸了摸我的脸,轻叹一声,打横抱了我,边往外头走边吩咐九师兄:“赵岳,你好生带尚仪回去。”
我羞怯怯地揽了他的颈,窝他的胸口。
“二位爷们儿……”唉,那兰妈妈仍毕恭毕敬地候在廊上。
我瞧着她也是可怜,遂甚豪气地摸出张银票子,往兰妈妈面前一抖:“拿去,给姑娘们压压惊!”
“谢爷们儿了!爷们儿下次再来……”
“嗯?”小白师兄冷冷瞄她一眼,登时,兰妈妈舌头打了卷儿,止了声。
出了玉兰馆,凉凉的夜风一吹,我微微打了个寒颤,灵台清明了几分。
小白师兄柔声问我:“容儿,我带你骑马可好?”说着,伙计已牵了匹枣红色的大马来。
我瞅一眼空荡荡的大街,点了头。
小白师兄轻笑一声,一个利落翻身,骑上了马背,单手拉住了缰绳。
朗朗圆月,寂寂长街,红马白袍,真真是一道诱人美景。
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……
忽地,马上这人轻笑一声,那只又细又长的手又伸到了我的面前,“容儿?”
我回了神儿,立马眉开眼笑地拉了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