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三不好意思说,那倒霉的熊孩子还被关在山沟里与狼共舞呢。
欧阳康顿时火了,“把我的人随便扣下,还要娶走一个?天下间有这样办事的么?”
“当然有,不讲理的就是呗。”念福倒是心平气和许多,“难道咱们还能为这点事情报官,然后官差还能去山沟里把墨云给救出来?”
不可能。欧阳康知道,就算是自己出了事,他那个老爹也不见得会同意去报官搭救。
“那可怎么办?”兰姑是带着最后的希翼回来的,她这些天的神经已经被折磨得快崩溃了,要是再让她回去,她真的宁可吊死算了。
念福想了想。“我们的马车都还在吗?东西丢了没?”
她怎么不关心人,只关心这个?兰姑多少有点心寒,却还是如实道,“马车和东西都带来了,就是墨云给扣下了。”
念福松了口气,问欧阳康,“如果点银子就能摆平这事,你愿不愿意?”
兰姑一下明白过来,未免有些耳热。念福问东西。不是在意那些钱财,而是怕没钱给她们解决问题。
虽然很不甘心,但欧阳大少还是臭着脸点了点头。算了,就吧,就当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吧。
那就行了。念福让郑三把阮大虎请进来问,“你是想娶一个媳妇。还是想让你们弟兄五个都娶上媳妇?”
还有这等好事?阮大虎顿时两眼放光,“你家还有姐妹愿意嫁来?跟着我们不说别的,天天有肉吃,老虎肉都行!不过这个不能天天有。”
念福赶紧说重点,“如果你想给你家兄弟几个都娶上老虎,啊不。是媳妇,那就听我的。把这些猎物收了。我去寻法帮你卖掉,带你买五个女人回去可好?若钱不够,我们大少爷帮你补足,这总行了吧?”
郑三一听,这是个好法子,赶紧撺掇着阮大虎答应,“既是买来的人。那卖身契都在你手里,必会死心踏地的跟你们兄弟过日子。不拿狼看着都不敢跑的,多好?再说婢嫁平民,所生子女也是平民,咱们这样穷苦人家,又有什么怕人说道的?”
阮大虎想想,似乎是这么个道理,便伸手把兰姑一指,“那她要多少钱,先算她的。”
他怎么还没明白?念福换了个法子跟他解释,“这个太贵,你买这一个,你兄弟四个就娶不上老婆了。你若不要她,可以买足五个,一人一个,那多好?”
欧阳大少听着颇觉无语,又不是小孩子分果果,有这么形容的么?
可阮大虎偏偏只能理解这样的,抓抓头,他想半天才疑惑着问,“那便宜能有好货?”
哟,还不算太笨。念福也不哄他,“那个得看运气了,兴许更好,兴许你也看不中。但看不中的话你可以不买,等着看到合适的再买,不就行了?”
阮大虎再看兰姑一眼,虽还有些舍不得,但还是决定牺牲小我,成全大我了。
事不宜迟,赶紧行动。
明义坊虽然归仁坊离得不远,但明显环境就差得多。如果说归仁坊还算是中高档社区,那归仁坊就是农民房了。基本都是三五家合租的四合院,只有一进院落,里面衣服尿布菜干横七竖八的扯得满满当当。
因为地方狭小,天气又热,多半人家都端了小桌小凳在门口吃饭。念福还在瞧那徐大婶在哪儿,冷不丁旁边钻出一个画了半边的人头,“欧阳家的姐儿,你找我?”
哟!她不是寡妇么?怎么还涂上脂粉了?
徐大婶倒没什么不好意思,“晚上要出去做买卖,收拾得利落些,客人也愿意帮衬。”
那正好。念福回手把阮大虎一指,“这位阮大哥有一批新鲜猎物要出手,大婶能帮忙介绍个地方吗?”
阮大虎将钢叉上的两只兔子往前一伸,卖力推销,“活的。”
真的很卖力,吼得中气十足,钢叉上还刮着小风。徐大婶被吓了一大跳,脸上脂粉都扑簌簌往下掉。
念福忙解释道,“阮大哥人就这样,可心地极好的。我们院子里还有很不少呢,这大热的天,堆着也不是个事儿,能不能帮忙想个办法?”
徐大婶有些为难,“要说这京城的酒楼我倒是不太熟……”
念福心一凉,那可怎么办?欧阳康也不富裕,若全要他出,那可真是笔不小的负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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