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大皇姐,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!"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凤月一脸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。雍亲王府与月王府,少说也有二里路程,但自打听到皇宫里的探子来报,她是急的连马车都不曾用,急忙风风火火的赶来。
真正进来,看到里面的景象,不仅气结,"大皇姐,都什么时候了!你还。"
"这局,我们输了。"怀里的男人眉目生情,顾盼生辉,凤云听过她恼火的话,浑不在意的大笑,当着她的面,将宽厚薄茧的大手穿过男子的衣襟,攀上他光滑如丝的细肉,有一下无一下的挑逗。
男人娇喘连连,俊美的脸染上一层绯色,欲退还迎,双手攀上她的脖颈,重重喘息.
凤月被眼前y秽的一幕刺激的很快有了反应,她本不是什么谦谦女子,如今再看男人不要脸的举动,更觉得焦热难耐,炙热的盯着男人曼妙玲珑,褪至半边的身段,艰难的吞了吞口水,真想上前将他拉进怀里好好蹂躏一番。
凭心而论,男人长得不错,唇红齿白,肤白如雪,白里透着娇羞妩媚的红,是个少有的绝色,难怪一向自制力很好的大皇姐都被他勾引的欲火难耐。
凤云悠闲自得的放任怀里的男人在她身上胡乱非为,腾出的右手倒了一杯茶水,慢慢品味,锦衣玉袍,精致的脸庞,透着一股自然而然的威慑力。"看上了?"
"皇妹不敢。"一语被道破,凤月羞愧的垂下头,她府上的男子虽没有他这般风韵,但绝对是个个倾城绝色,没有一个逊色于他。不舍的看了一眼,便将视线匆匆移开,"大皇姐,三。陛下她。""我已经知道了。"大掌轻扣桌面,刀尖子般的指甲盖在男人性感饱满的红豆上停留,略一使劲,便见男人额头大汗淋漓,一股淡淡的腥味,直冲鼻腔。
"啊--"男人痛呼,一片嫣红的血迹延开,刹那血涌如注。"王。王爷。奴侍。奴侍痛。"
手上的红豆如指甲盖般大小,凤云宛若银霜的嘴角,牵起一抹残忍的笑意,轻声安抚着怀里小鸟依人,楚楚动人的男侍,抚上他殷红的伤处,溺声道:"乖。"
"王爷坏,就会戏虐人家。"男子一脸娇羞的钻进她的怀里,掩下眼底愈之浓烈的恐惧,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在她怀里感觉不到颤抖。
"大。大皇姐,你疯了!"凤月被这惊悚的一幕震撼的心底发毛,寒气油然而生。若说刚才她对美男还有所肖想,现在她不得不承认,他竟和大皇姐一样变态。胸前的红豆被她掐下,他竟还能献媚的去取悦她,他的疼?他的痛,难道他都感受不到?为了荣华富贵,他究竟能放d到什么程度!
"四皇妹!记住你现在是和谁说话!"凤云秀眉一扬,面有愠色,似乎正在强忍着怒气。贱人不死,她比谁都急,可有用吗?当初说推她为帝的王将军,只不过因为贱人放了她们一条生路,就选择放弃她这个仁爱圣德,百姓爱戴的明君。她如何不气?她气的发疯。本来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,她梦寐以求的皇位唾手可得,结果呢!她自认友好、尊敬的大臣放弃了她,仅仅因为捡回了一条命就放弃了她!呵,多么可笑,母皇在世,她比不过她,母皇死后,大臣向着她,那要她何用!又为何生下她!
锐利的指甲恨意滔天的穿透男人的胸膛,大掌在内力的促使下一个用力刺穿男人的肚皮。恶心的腥臭味来得猛烈,猛烈到男人死不瞑目,眼珠子瞪得大大的,与之而来的痛楚他还没来得及感应,人便死在她"温柔"的抚摸下。
"你。你知道了?"凤月惊骇的瞪着男人肚子里流淌出来的恶心零件,反胃的后退数步,大皇姐向她证实了一个一直以来她都想做,却不敢做的事,她想知道男人俊美的皮囊下,里面是何宝贝,能结合成这般绝色。这次她算是彻底的相信,男人的器官,无论丑的、美的,都是一样的,恶心、丑陋、不堪。
"怎么会不知道?今日王将军可是特意托人来传了话。"一遍一遍的擦拭着手指,凤云自嘲冷笑,说什么陛下有悔改之意,若她们尽力辅助,很有可能让陛下归于正途。区区一个杀伐果断,手上沾满大西凤士兵、群臣、百姓鲜血的残暴女帝,十九年的心狠手辣,就因为突发神经的放了她们一命,就一心认为她能步入正途,简直是异想天开,让人可笑至极。
"本王要进宫!"绝不能坐以待毙,这次,她输了!是她考虑不周,下次,她一定要狠狠扳回一程,她要向她们证明,皇位,只能是她的!大西凤的江山,只有她能坐的稳!
"是。"凤月簌簌道,后背早已浸湿了一片,对大皇姐的话,再也不敢有质疑。因为光从那个称呼来看,皇姐对她已经开始变得生疏起来。她怕一不小心再激怒了她,她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她可不会侥幸的抱着大皇姐和她血浓于水,不会动她的侥幸心理。她太了解她,但凡挡了她的去路,别说是她,就连她的亲生父妃她都敢杀。
别看她外表给人无害,实则内心狂野,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,论心机,手段,比上三皇姐,她更胜之,更何况又多出了个心狠手辣,眼带酸涩的瞥了眼还在她怀里冒着热气的男人,喉结一动,呕吐的杂物,立马溢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