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,霍靖得令而去。
沈离醉取来工具将上面烂掉的皮肉去掉,“她的伤不及你的万分之一,也就极浅的一朵,下手之人可谓是拿捏精准。”
烙铁为残形状,约两指大,烧得通红,烙在掌心正好。
而他,以掌覆掌,看似用力,却是用力贴在自己掌心上,烙及筋脉,亏他还能若无其事地应付完太后再回来。
描得精致的浓眉因为吃疼而蹙了蹙,“既是爷的东西,掌中烙印也该是最美的。”
是啊,即便是烙印,她掌中那朵只怕也是世间最美的烙印。
沈离醉暗叹,手上已完全剜掉上面烧坏的皮肉,取来最好的药粉轻轻洒上。
痛感袭来,男子几乎捏碎指上的核桃,待一层冰凉的药膏敷上,紧皱的眉宇才稍稍舒展了些。
沈离醉看了眼他手上的把玩,低头开始替他包扎,忍不住又提醒一句,“没什么能敌得过八年的情感,即使那人千般舍弃。”
顾玦不说话,只是细细端详着指上的小东西。
就在沈离醉以为他没再考虑时,他却忽然出声了。
“你觉得她适合哪种死法?”
沈离醉一怔,遂道,“她的心不是被刺穿过一次吗,那就吓死吧。”
“这个倒新鲜。”
核桃收入掌心,他眯起凤眸,笑得意味不明。
……
风挽裳被人搀扶着来到缀锦楼,门刚好拉开,一袭白色长衫的沈离醉拎着药箱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