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她可以不在乎他永远记不得曾经爱过一个沈醉,可是她不能不在乎他在过去的四年间遭遇了什么。
……
她直觉,他所遭遇的是伤害。
她怎么舍得他受伤害?想到就要哭。
抓起被缘,一直扯到鼻端下方,他与她混合在一起的气味充盈她的嗅觉,这让她感觉安心。
她需要这份安心,去趋散心里总也赶不走、随时有可能冒出的酸涩与凄然。
大概是因为起得太早加之又泡了个热澡的缘故,她觉得又有些倦了。
.
沈临风第四次跑进卧室是打算叫简慈去客厅吃早餐。
手工米粉与小笼包了他整整四十五分钟。
然而大床上的女人又睡着了。
穿着他的衬衣,身体躺在她原来睡的那一边,脑袋却伸到他的枕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