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撕开飞机上送的蔬果盒包装纸,说“我知道有种泰式夫妻按摩法,专供丈夫为妻子治疗各种疼。听说挺有效的。”
我在他肩膀上轻咬一口,“那你赶快呀!”
他皱眉一笑:“小狗急着想要?”
“正疼着呢!”我瞪他。想了想,又恶声恶形地凶他:“你才是小狗!你才想要呢!你全家都是小狗,全家都想要!”
过道那边的几个乘客齐齐扭头往我们这边看,不约而同的一脸志趣盎然。臊得我立刻把脸躲进他怀里。
他笑得肩膀直抖,把我从怀里拉出来,挑唇看着我的脸,神秘兮兮地说:“既然是夫妻按摩,就得坦诚相对才能进行。飞机上这么多人,就算是你放得开,我也不愿意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把你看得那么清楚。”
“你……唔!”
我气得倒抽一口气,张开口要刚骂他,嘴里立刻被他丢了颗小蕃茄,人再飞快地被推靠在椅背上,叫他用两片薄唇堵住了嘴巴。
“&%*&#¥……”我鼓着腮一边嚼蕃茄,一边斗鸡着眼睛瞪着他。
他仍旧抵着我的唇不放,用欢乐得不得了的声音喃喃低语道:“小笨蛋。”
……
这人骨子里就是个**,根本就亵渎了他的嫡仙皮囊。
倒是我被这流刻氓一通调戏之后,终于没再继续纠结于“主谋”两个字了。
*
飞机稳稳地降落在n市国际机场。
沈卿来去取托运的行李,我在一边等。忽然就觉得有人在看我,横生出一股被监视的不安感。
我三番两次地四下探寻,却并没有发现谁的眼光刻意停留在我身上。
可是,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背脊发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