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脑海中立马浮现起一句歌词:“小木屋,红屋顶,地址是一个秘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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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好久,他又发来一条短信:“想你。想我吗?”
“想。”我老实得出乎自己意料。
“给你看,要不要?”他问。
我几乎快要产生幻觉,仿佛那个清朗俊逸的男子正刻正给我温柔地注目,他但笑不语,神色间却有孩子气的撒娇与期待。那样神情的沈卿来,可爱至极。
我指尖发颤,抖着回了他一个“要”字。
抵达迪庆藏族自治州的当晚,我们宿在中甸一个藏族民居,轻微的高原反应和简陋的住宿条件都没能妨碍我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清晨,我打开手机,收到的第一条短信毫无悬念的来自沈卿来:
“亲爱的早安,我正在离你越来越近……”
我盯着那条短信傻傻地闷笑,果然是恋爱容易让人失常,素来辞令分明的沈卿来居然也有语病。
甜蜜蜜地回他:“乖,给你个morningkiss,在梨涡上。”
在中甸前往原始森林的路上,我开始打盹,盹到一定程度我忽然福至心灵,瞬间异常清醒。
我翻开手机,把沈卿来昨天到今天早上发给我的短信反复又看了两次。思前想后半天,短信问他: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
没有回音。
此后的十分钟内我连发三条短信问他,依旧没有回音。
汽车经过一段翻修的公路,坑坑洼洼的地面颠得我心烦意乱,陈小溪把脑袋搁在我肩上半睡半醒。在经过一个大坑的时候,我们给颠得腾空之后再自由落体掉回座椅上,我抚臀,借机烦躁地骂了句脏话,惹得松纳诧异地转头看了我一眼。
陈小溪这厮的脑袋居然还能挂在我肩上,但见她轻微地调整了一下姿势,不咸不淡地来了句:“求你了……还是打个电话给他吧。”
我推起她的额头,对着她的脸好一阵分析,确定此人昨夜没我睡得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