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颂璇抬头看着战宇峥,这个角度他戾气的让人忌惮,两道黑色锋芒寂灭般熄去了火焰,“没事了吗?”
未答。
她就头也不回的上楼了。
徐英灿给她打开了门,站在门前地垫上暖笑,什么也没说。
白颂璇拎着包一步一步往上走,没有听见楼下私家车离开的动静,估计他火的不轻。
英灿刚把她的拖鞋摆正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,是唐姿的,在一辆计程车里,周遭有马路的声音:“车子给你放‘天下一佳’地库了,明天我不去公司,钥匙让战宇峥送给你,你在家还是在哪?我估计他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白颂璇原地定住捂住眼睛,明明可以一步踏进明亮温暖的客厅,可她偏偏身在沁冷又漆黑的楼道里走不动:“唐姿你最爱的是谁我不知道,但你最恨的肯定是我。”
“头好晕哦,”她转移话题,“我先挂了。”
徐英灿把她肩上的包提下来拎在手上,顺便要拉她进屋:“她又做了什么?”
白颂璇掉头又下了楼。
把人得罪了突然发现有事情要求人家是不是比吃屎还不容易?难怪他一直没走,看到她去而复返,心里面是不是暗自爽快?